朝陽初升的時候,
坂田銀時他們才被從真選組屯所里放出來。
男人站在屯所門口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呿,這些可惡的稅金小偷們,都說了那些死人和我們沒什么關系了,竟然還把我們關到現在。”
“這也沒辦法呀,”
志村新八在一邊無奈地說,
“畢竟我們當時出現在那里,整個越左屋除了我們之外的人又都死光了。近藤先生土方先生他們也是例行公事罷了。”
“要不是那個家伙帶著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臨陣脫逃,我們肯定就不需要背這個黑鍋了!”
“那家伙……”
志村新八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坂田銀時雙手撐著腦袋,跨著閑步往街上走去,
“哎真是累死了,買塊草莓蛋糕,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
“銀桑!——”
猿飛菖蒲正要往坂田銀時身上撲,被男人用左手按著腦袋推開,
“不愧是銀桑,在那么危險的處境下竟然都能把我和痔瘡妖怪救出來,這樣的大恩大德只能用以身相許來回報了。來吧,銀桑,請盡情地鞭笞我吧銀桑!——”
坂田銀時右手拿著的小銀勺,正往嘴里送著草莓蛋糕——左手紋絲不動,絲毫不給猿飛菖蒲任何能夠靠近自己的機會,
“所以在那之后呢,你們有查出殺死越左屋的兇手是誰嗎?”
“要說查出來的話,倒是也查出來了,只不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組織?”
“黃泉。”
“黃泉?”
聽見從猿飛菖蒲口中蹦出來的這個詞語,志村新八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你們知道這個組織嗎?”
“嘛,大概只是聽說過的程度。”
“那也挺稀奇的了。”
猿飛菖蒲總算是從“撲到坂田銀時”這件事情的注意力中脫身,她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紅色的眼鏡框,語氣變得認真起來,
“黃泉這個名字,不是什么人都能聽到的。他們作為一個殺手組織,無論是刺殺的對象還是委托的對象,絕對都不是某個行走在大街上的普通人,要尋找到他們的蹤跡如果沒有渠道,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我們還是去晚了一步,沒想到黃泉竟然已經先下手為強,取走了越左屋的性命。”
“這么說,我們當時看到的那個夜兔和那個女人,都是黃泉的人了……”
“女人,什么女人?”
麒麟猿飛菖蒲他們當然知道,畢竟就是麒麟在事發突然的情況下,以足以致命的力道將她和服部全藏打昏的;可志村新八口中所說的女人,他們卻并沒有見到,
猿飛菖蒲像是想到了什么,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你們是不是看到一個很美的美人,身上穿著華麗的和服?”
“猿飛小姐你怎么知道?”
猿飛菖蒲的面色凝重沒有回答,但志村新八轉念一想,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
“這么說,難道那個女人就是之前打傷小猿小姐的人嗎?”
“想來沒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