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兆玉指指向蒼穹宮山門:“上!為朕踏平蒼穹宮!”
說完在場所有修行者化作一道白線消失在原地,再現身已經分立于山門前的竹林中。剩下玄鐵軍精銳手持劍戟一個統一的陣型大步跨出將山門圍得水泄不通。
久兆默默注視這一切,那是從心底對血的渴望。
為首的一排士兵盯著空蕩蕩的山門,好似在等待什么。
忽然聽到利劍出鞘的聲音,接著項閔的命令傳來:“進攻!”
面前的士兵聽到“進攻”二字之后,如置身于滾滾硝煙籠罩的沙場、目露決絕,好似不管面前是刀山還是火海,只要有項閔的聲音自己就會從容踏入。即便眼前平靜的山門堪比。刀山火海
眼對山門,邁著整齊的步伐。正當第一排士兵快要越過山門之時一道天然屏障顯現將他們彈回。
一陣威壓閃過,山門內林中五位身穿道袍的修行者從天而降。五人于半甲子前就于休名門下出師,眼見山門前黑壓壓的一片,饒是他們如何歷經人間百味都免不了暗自心驚。
不過畢竟閱歷豐富,很快壓下心頭的驚訝,為首的人厲聲道:“諸位!我五人乃狐山群島十洞天十洞天之人,在下洞主重檐。各位如若上山拜師還請放下手中兵刃,如為它事那么請回吧!”
重檐自然知道這句話沒什么分量,但秉承了先禮后兵之理,話說出口之后兵刃相見,就不用留任何體面情分了。
一桿竹子動了,從竹林中傳來一道聲音:“重檐你還記得我嗎?”
一個身影出現在五人眼前,重檐看到此人似乎不屑與其多費口舌:“哼,我怎么不識?趙春棵!你當年因為偷盜同窗之物被師父趕下山,如今還有臉回來?”
趙春棵見昔日齷齪之事被人說出,一時難堪道:“你少血口噴人!那休名說的就是真相?我懶得與你廢話,你快去叫休名老賊乖乖將《往生訣》交出!以免他風月的蒼穹宮遭滅頂之災!”
聽到這話重檐眼底閃過一絲厲色,確認了來者不善。眼前雖是數十倍以上的敵人,但此時他的心中已有了打算,絲毫無所畏懼道:“多說無益!凡攻我狐山者,生死自負!”
“好,那我就看你在休名老賊的教導下!到底有什么實力!”趙春棵也不甘示弱地回道。
重檐怒目圓睜,伸掌為爪,爪上傳出旋渦狀的氣,擁有強大的吸力。
趙春棵頓時身感自己被巨力吸住,正要運氣抵擋,但為時已晚。下一刻,身體一脫沒有任何阻礙穿過山門屏障,一個手掌從天靈蓋劈下鮮血從頭頂噴出。
今日狐山大戰第一條亡魂趙春棵。
“白癡,身為狐山弟子竟然忘了山門屏障法則,活該去死。”東方髡不禁罵了出來,又轉向久兆道:“女皇,這山門屏障可阻礙通行也可暢通無阻隨守山之人心意所動。”
久兆眼中一個個黑甲士兵被依次吸入山門,守山五人用同樣的方法已經來來回回擊斃十數人,于竹林上的修行者眼見如此,一個個都運起氣靈招式打到屏障之上,奈何紋絲不動。
久兆揮了揮衣袖,眼神睥睨天下,緩緩行過黑甲士兵。眾士兵紛紛側到一邊讓出一條通道。
當久兆出現在五人眼前時,他們吸附士兵的動作也停了。看著她緩緩行來到達山門口露出一個微笑,慢慢抬起手附在屏障之上。
隨后在五人驚訝的目光下,有參天之高的屏障,逐漸縮小消失在久兆掌中。
“恩,果然十分玄妙!”
久兆一轉身,裙擺蹁躚,像是在與他們道別。
山門外幾十桿翠竹微微一動,五人還處于深深的震撼之中。
接下來面臨三百名修行者的同時進攻,五人毫無抵抗,直接倒在血泊之中。
重檐意識迷離間,只覺得自己渾身的氣被一點點抽空,連帶精氣、生命也在逐漸消失,直至臟器萎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