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經晚了,河故發出的招式已經襲到面前,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防御的招式。
就在這一瞬間,只聽得一陣焦急的腳步聲,佚通面前出現一個身軀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被招式擊中,衣衫破碎,招式的力量致使他無法承受被擊飛,于空中吐出一道長長的鮮血。
佚通慌張不已,蹲下翻過那人的身體一見滿臉是血已經斷了氣,是一名壬申班師弟,明顯是方才聲音的主人。
在場眾人除了長大嘴巴驚訝以外,不論敵我都對河故的行為深深鄙夷。身為修行者,臨陣對敵輸了就該大方的承認。
佚通沒有流淚,頭發遮住了他雙眼看不見他的眼神。佚通頭頂好似籠罩了一股灰暗的氣息就如同他的此刻的心情一般。
就這樣河故還不知趣,他眼見自己偷襲得手,模樣十分得意。趁著佚通還沉寂在自己的情緒之中,又運起招式發出。
佚通并未抬頭,他伸出手指揮木人一號劈開河故的招式。只見他身軀微微一顫,身體完好無損卻感受到皮膚之下的血肉各處極大的疼痛,那是肉和肉之間被切開撕裂感。之后便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吐出血來。
佚通陷入深深的自責,已經散失戰斗力的河故感到十足的害怕。
恍惚間,佚通好似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始終沒有看河故一眼,是我害死了師弟!是我害死了師弟!伸出手對著河故憑空一抓,仿佛要將他捏碎般。
河故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看著木人一號脈動靈活的步伐步步向前,他如同一條蠕蟲一般扭動這身軀向后。
他一直利用自己的性格操縱人心,此刻他的低級伎倆顯得如此無禮。
他覺得自己背部像是被什么東西觸碰到了一樣,他回頭一看,一塊巖石阻擋了他的生路。再一轉頭,迎接的他是,一道氣芒。
“木人一號”可不是活人,他沒有人的的同情心只會遵從佚通方才下的命令:讓他體會到,最痛苦的死法。
此時河故把這一輩子求人的話瞬間都說盡,把自己貶低到不如一坨狗屎,把佚通捧到堪比蒼穹仙君。
但木人一號無動于衷,佚通則關閉了自己的聽覺,什么都聽不見。
河故只覺得刀光閃過,還未覺疼痛,紅色的鮮血已經噴涌而出。自己的左臂已經離開身體在空中回旋。
“木人一號”琉璃色的眼睛染上的紅光好似一層血色。
“啊!!!”河故捂著自己的傷口,發出慘烈的哀嚎。
河故只剩一條手臂,他知道佚通殺意已決。從他嘴上說出來的話又替換成最惡毒的言語詛咒佚通。
河故只剩下一條殘臂,佚通凝手為刀,憑空對著河故揮砍。真正砍到身上的是“木人一號”的氣芒。
又是一條手臂分離,接著一刀又一刀不快不慢,劃過河故的身體。佚通沒有停下,木人一號也不會停下,他只想給河故帶去更大的痛苦。
佚通故意避開河故的要害,讓他承受千刀萬剮的疼痛。疼痛只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他曾以外自己無敵的語言在這一刻是如此的蒼白。
在這最后一刀落下,雖然河故突然渾身一震。他還有知覺,佚通已經不記得自己出了幾刀,終于將手放下,“木人一號”也停了。
過了半響,河故只覺得自己頭頂噴出一條血柱,左眼看著自己右半部分的腦袋脫落,深深的目睹這一切之后沒了生息。
帶血的噴泉持續噴涌。接著是另一半的頭,脖子,身體,四肢,不斷崩裂瓦解。直至屬于人體的一切都散落一地,血柱也停了。
這是一種極其殘忍又極其美觀的方法但讓人一想就覺得難受的死法,佚通用了這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