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沒有劉承宗的火藥貿易,但因為隱形巨寇一箱金也在山西干過兩票大的,平陽營非常富裕,三千軍士都武備齊全。
而跟他交戰的兩紅旗則并非如此,在后金軍作戰中巴牙喇是將領衛隊,并不會出現在這種遭遇戰的小戰場上,主力戰兵是馬甲或步甲,也叫烏克森或披甲人,以及棉甲兵,他們在戰役中只占三分之一,最多不到一半。
更多的是旗奴,也叫雅鹿海,這幫人沒有鎧甲。
一打起來,后金軍陣前面是作為敢死的旗奴也就是死兵,其次是棉甲弓手,中間是將領和巴牙喇督著披甲步騎戰兵,再往后是大片大片的旗奴。
這實際上跟明軍一樣,前面是鋒兵,中間是將領家丁和營兵,后面是衛所旗軍,一模一樣。
因此幾場戰斗打下來,真正死在付仁喜手上的后金披甲戰兵并不多,基本上就是一換一,可代善手上兵馬過萬,他手上只有三千營兵,這種換法兒,付仁喜不愿也不敢打。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在大戰場上,付仁喜并不指望明軍亂七八糟的聯軍能在宣大防線上打出一場大規模殲滅戰。
所以他決定分贓時間到
援軍也想他想的那樣,他們在前線打生打死,從遼東趕過來的援軍止步不前,駐在地方,不少夷丁偷跑出營,搶馬偷牛、侮辱婦人、傷人丈夫,還殺了一批人就是從黃臺吉軍中克服艱難險阻逃出來的降人。
跑到大同的,就都被張宗衡妥善安置,還上報了不少關于后金的情報。
跑到東邊的,就都被東路援軍當東虜干掉了。
當然還是殺的不夠干凈,有個秀才是逃跑大師,先從黃臺吉軍中跑出來,又從吳襄的兵手下逃出來,同行的七個人都死了,就他一個幸存者,這才告了狀,讓朝廷知道東路援軍非但不進軍還滿地干壞事。
這太傷士氣了。
與此同時,后金軍的士氣也不高。
黃臺吉收到后方情報,他在前邊領軍打仗,口外的蒙古諸部已經餓得自己跟自己打起來了,不知道出于什么樣的原因,原本老老實實在鄂爾多斯養馬的喀爾喀三部突然渡過黃河,向土默特部盤踞的豐州灘發起襲擊。
這種情報本身不算什么,內訌是這個年代蒙古的正常形態,但是在這條情報中,黃臺吉看見了一個漢人名字,這就很有問題了。
“楊麒,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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