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麥克拉根大笑著回到了有求必應屋外面,笑聲里滿是狂妄與興奮。他的身后跟著一群正義糾察隊成員,羅杰·戴維斯、斯凱勒·福西特等人個個神采飛揚,仿佛剛打了一場大勝仗。
他們拖著掙扎的囚犯,毫不留情地將他們推搡進來——厄尼·麥克米蘭、漢娜·艾博、納威·隆巴頓……鄧布利多軍的成員此刻被押解成了一群待宰的羔羊,張秋一眼望去,暗自搖頭,超過半數的鄧布利多軍成員都在這里了。
不過,她……不在這里。想起謝林事先的吩咐,張秋緊張地屏住呼吸,移動著腳步,心里盤算著是否要立刻離開這里。
“把他們全部綁起來!”麥克拉根昂首闊步走到眾人的中央,眼神中閃爍著難以抑制的快意。他抬起下巴,聲音高亢而充滿威嚴地命令道,“送到烏姆里奇教授的辦公室,等候她的發落!”
他感覺自己的高光時刻終于來了——這些自以為是的反抗者,他們口口聲聲要對抗魔法部,現在卻被他麥克拉根親手擒住,毫無還手之力。他狠狠地掃視著房間里的囚犯,目光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赫敏身上,仇恨的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這張臉,這個曾經在列車上讓他難堪的女孩——她總是自以為聰明,總是搶盡風頭,總是用那副居高臨下的態度教訓別人。她在他面前展露的那種優越感,令他一直耿耿于懷,而現在,她終于落到了他的手里,脆弱得像一只待宰的綿羊,麥克拉根幾乎能聽到自己胸膛里那股報復的狂熱在沸騰。
他猛地上前一步,粗暴地揪住赫敏的下巴,逼迫她抬起頭來直視自己。他的手指收得極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赫敏的下巴被捏得發疼,皮膚上甚至泛起淡淡的紅痕,但她倔強地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一絲聲音。
“格蘭杰……”麥克拉根用低沉而陰冷的聲音開口,眼中閃爍著報復的狂熱,“你不是自認很聰明的么?你不是自命清高的么?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他輕蔑地嗤笑一聲,手上的力道故意加重,赫敏倒吸了一口冷氣,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她下意識地掙扎,但雙手被牢牢綁在身后,根本無法推開他,整個人只能被迫向前傾去,幾乎貼到麥克拉根的近前,近到他的鼻息幾乎噴在她的臉上。
“怎么?”麥克拉根發出如惡魔一般的笑聲,語調里帶著一種病態的得意,“你不是很聰明嗎?現在怎么連反駁都不會了?”
赫敏緊緊咬住下唇,痛楚讓她的眼眶微微泛紅,但她依舊沒有讓眼淚掉下來。她的臉頰被麥克拉根的手掌狠狠擠壓,皮膚被粗暴地捏起,甚至隱隱泛起紅痕。她的嘴角微微顫抖,因為肌肉被迫扭曲,連說話都變得困難。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亂,胸膛劇烈起伏著,像是被困住的野獸試圖掙脫,但麥克拉根的手指就像鐵鉗一樣,死死地鉗制住她的臉,讓她動彈不得。
“看著我!”麥克拉根低吼著,他的拇指狠狠按壓在她的下巴上,迫使赫敏抬起頭來,正視他那雙燃燒著仇恨和報復快感的眼睛,“你不是總喜歡用這張嘴教訓人嗎?來啊,現在教訓我試試看。”
赫敏的牙關緊咬,疼痛讓她的眼里泛起了淚光,但她依然倔強地盯著麥克拉根,眼神里沒有一絲屈服,反而充滿了憤怒與蔑視。她的臉頰被捏得生疼,火辣辣地燒著,每一下呼吸都像是在割裂她的皮肉。
她試圖掙扎,試圖用力甩開他的手,但她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麥克拉根分毫,反而因為扭動,手腕上的繩索勒得更緊,生疼地嵌進皮膚里。
麥克拉根冷笑了一聲,目光中流露出一種扭曲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