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到用飯的大堂的時候,那幾壇竹葉青已經被季未央干了一壇半了。
季未央給他倒了杯酒:“來吧,為咱們三日后的大婚先慶祝一下!”
溫行沒動:“我不喝酒。”
“男人不喝酒,那還叫男人么?”季未央不信,借著酒勁要給他灌。
可惜清醒著的她都不是溫行對手,更別說醉了,溫行三兩下就將人收拾住按在椅子上。
“你今日到底是所為何事?”
“來睡你。”季未央這下坦誠了。
婚禮是不可能婚禮的,但是美色還是要覬覦的!
溫行微微一笑,一腳將她的椅子踹遠了。
“再說一遍,你今日來所為何事?”
男人身上的壓迫力逐漸恐怖起來,醉鬼渾然不覺,帶著酒勁看美人,那心更癢癢。
“來睡你。”
溫行按住她的下巴,目光淬了冰一樣:“再說一遍,所為何事?”
季未央笑瞇瞇的:“來睡……唔。”
溫行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大人?”守在門口的小廝看到他家大人抱著江小姐出來,張大了嘴。
大人不是一向最是克己守禮的嗎?怎么會在未婚之前……
小廝腦海中的風暴還沒來得及平歇,這一晚上后面的事情就給了他更大的刺激。
月上中天,小廝站在院落中央,提著熱水來的家奴將水送來,有人問道:“這是第幾趟水了?”
小廝打了個哈哈應付過去。
一晚上要了足足六次水,直到天快亮了,屋子里的動靜才停下來,小廝第一次為他家大人的戰斗力感到驚訝。
他是驚訝,季未央是想死。
又困又累又疼就算了,第二天季未央是被餓醒的。
醒來看著旁邊穿戴整齊清風明月般的男人,季未央動了動指頭。
溫行轉身看她一眼:“醒了?飯還在溫著,要穿衣服嗎?”
她身上很清爽,大概是洗浴過了,季未央喉嚨干疼,不回答他的話,只點點頭,然后指了指門讓他出去。
“你要自己換?”溫行問她。
季未央瞪著他,就不能找個丫鬟給她換衣服嗎?
“丞相府唯一的女人是廚房里的廚娘。”溫行將一套裙子拿到她枕邊:“或者我讓小廝進來給你換?”
跟老娘挑釁?!
季未央怒氣值蹭的上去了。
你有本事你叫啊!
溫行將人直接提起來給她換衣服了。
季未央目瞪口呆。
她第一次感覺到無語是什么滋味了!
這廝的戰斗力……
比上個世界的紀語白還能折騰。
季未央像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若不是這具身子是有點武功底子的,她懷疑根本撐不過去。
古人不是都在這方面很含蓄嗎?
這貨從頭到腳除了表現的斯文純情,這方面跟含蓄兩個字有半毛錢的關系嗎?!
會玩的花樣比她這個老司機都多!
季未央悶悶的喝著稀粥。
不過丞相府的飯很好吃,季未央用過飯以后,舒坦了,恢復了一會兒力氣,起來抹抹嘴就打算走人再也不見,卻發現腳踝好像多了什么東西。
她低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