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消失在視線了,后面還有人感慨。
“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我就說首領是個重情的人,就是太重情了。”
一路上這樣的小聲碎碎念并不少,聽的宮爵都想跳起來打這些腦殘了。
他平日里表現得就是一個情圣嗎!一群混賬東西,難道看不出來他是被脅迫了嗎?!
南安聽到了,感慨又認真的說了一句讓宮爵想要吐血的話:“原來你在你手下眼里形象這么美好?”
怪不得那么多人愿意效忠總部。
宮爵強行擠出一個笑容。
他能說什么?
說自己是笑面虎,裝得太過了,以至于這些人都被自己裝的那一面騙到了?
兩人現在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宮爵對南安再有情意,也隨著她拿著槍抵在自己命門上消失了。
他現在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活剝了。
成為首領以來,他宮爵何曾受到過這種羞辱?!
到了最里面,南安聽到了女人的哭泣和嬰兒的笑聲。
詭異的是,女人哭泣的聲音越大,嬰兒的笑聲也隨之加大。
就好像嬰兒的笑聲是靠著女人的恐懼為食一般。
此消彼長,叫人膽寒。
“你一定要進去嗎?”聽到這個聲音,宮爵還帶了些僥幸心理問道。
一般女人,就算是異能者,聽到這一步,想必也是不敢進去看看的。
“那里面可是沒有照明設施的,里面的東西會怎么樣,會不會逃脫牢籠而出,我也是不知道的。”
“自然要進去。”南安眨眨眼:“不進去看看,怎么知道異能者的總部,怎么維護這個世界,和怪物作斗爭的呢?”
宮爵脊背一僵,已經做好打算,如果這個女人說出點什么,就殺了她!
兩人一進去,南安就感覺到身邊的人軟了下去,倒在地上。
一片黑暗中,一只微涼的手蓋在了她的手上。
似有所感般的,南安問道:“周宴?”
“是我。”周宴回到。
南安松了一口氣:“你沒有被他們算計到?!”
“憑他們還差了點。”
南安:“……”不是,你一個送飯的,能不能不要有這么囂張的大佬氣場?
“那你這些年?”
“在北方找你,被誤導了,以為你在北方那邊,后面聽到你回到了總部麾下的基地的消息,就找過來了。”周宴打開一盞昏黃的燈,道。
“這里是什么地方?”
周宴來了,南安就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沒有那么緊張了,問道。
“是研究所,應該說是異能者繁育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