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所有人都沒想到最先倒下的是宮爵,別說其他人,就連周宴都沒想到。
不過不得說,宮爵一倒,剩下的人都退卻了幾步。
首領都沒有了,這些人也就沒有了賣命的必要。
“撤吧……”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其他人腳步一點點往后挪著。
有些人不由自主地看向凜夜,大概是除了宮爵,這里所有人就只有凜夜的能力是最為出色的。
凜夜毫無疑問呢成為了這些人暫時的首領。
這個暫時的首領現在眼里只剩下了南安手中的血色長鐮,下意識地往前一步。
“這個東西……”
他曾經見過!
在這里的這么多年,為宮爵的賣命以及付出,就是為了等待見到它的那一瞬間。
南安手中的血鐮逐漸消散,凜夜朝前一步:“那是你的東西?還是你的能力?”
他的家族,他的一切,都是被帶著血色長鐮的女人毀了的!
周宴察覺他的敵意,轉身擋在了南安面前,看著凜夜,目光帶著冷:“你想做什么?”
凜夜低低笑了起來:“也沒有想做什么,就是想,二位要不要與我來喝上一杯茶?多年不見,甚是想念。”
“不論是我的妻子,還是我本人,都與你似乎沒有什么敘舊的必要。”周宴握住南安的手。
“那可未必。”
凜夜拍了拍手,隨即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擺擺手:“算了,日后有緣再相見,說不準……再也不見呢。”
這人就這么坦坦然的走了,倒是讓南安以及周宴一時間都沒能回過神來。
之前那么強烈的殺意,現在說走就走,是開玩笑的嗎?
不過好在是暫時不用擔心了。
“走吧。”周宴拉了拉她的手。
南安點點頭,隨即問道:“我們去哪里?”
“接管總部,反正宮爵死了,這里不就是我們的地方咯?”周宴痞痞一笑:“你居然把他殺了,估計其他人得嚇個半死。”
南安看著自己的手,也是皺起眉頭,不過她并沒有告訴周宴自己的古怪。
一個人具有雙系異能這件事,她雖然沒聽別人說過,但也知道是一件極為稀罕的事情。
“怎么了,有心事?”周宴給她喂下一塊水果,問道。
“就是感覺哪里不對勁。”南安整理了臉色,道。
周宴拍拍她的腦袋:“好好睡覺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你就是休息不好,才會東想西想的。”
南安心虛地一笑,閉上眼睛,卻是絲毫沒有睡意。
自己的古怪以及凜夜離開之前意味深長的目光都讓南安感覺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這種感覺在第二天的清晨得到了證實。
她被綁在了一張鐵床上。
對面是凜夜若有所思的目光。
“不用問我是怎么抓到你的,只能說周宴太自負了,他已經三年沒有回總部了,怎么可能知道總部所有房間機關的布置?”
所以自從她和周宴決定在總部休息的時候,就被這個人死死地盯住了。
“你要做什么?”南安淡淡地問道,語氣不見恐懼。
“不害怕么?”凜夜對她這個態度很是不爽。
都到了這步境地了,這個女人不應該驚慌失措,淚流滿面地請求求饒才對嘛?
她不恐懼,不傷心,不害怕,怎么對得起他的家人當年在這個女人的腳下過的每一天?
“看來你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啊。”凜夜大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以為周宴會來救你?我已經把你的身份告訴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