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線鋒利異常,谷子沒往前幾步,便被這些絲線逼的退了回來,甚至手中的刀也被絲線打落在地。
馬車很快就燒的差不多了,衛野從中選了個順手的木條,朝谷子丟了過去,“谷少當家,用這個!”
谷子在半空接了木條,燙的呲牙咧嘴,倒了兩手。
釣魚老叟臉色大變,急忙抽回那些絲線。
可惜晚了,一股焦味漫過鼻尖,那些削金斷鐵異常鋒利的絲線,竟在這快要燒化了的木條下,只化作了幾縷青煙。
沒了絲線的助陣,那些黑衣人的陣法亂了起來,被侍衛砍掉幾人,剩下的狼狽退到了兩丈之外。
谷子沖到釣魚老叟面前,用這跟木條當刀使,朝那釣魚老叟凌空劈下,釣魚老叟橫起手中魚竿抵擋,碳屑碎裂,迸出的火星子朝釣魚老叟面門撲了上去。
釣魚老叟急忙后退幾步,可依舊有不少火星子落在了臉上,被燙的一陣呲牙咧嘴,惡狠狠看向谷子。
秦風深知這釣魚老叟的厲害,除了操控殺人魚線,更是精通各種暗器,手段極其卑劣!忙喊道:“谷少當家當心這老家伙出陰招!”
釣魚老叟朝谷子丟出一串飛鏢,谷子空中幾個翻身,險險躲過。
穩穩站定,丟下手中握著的半截木條,犀利目光看向釣魚老叟,呼了口氣,額前碎發跟著氣流在微風中飄蕩。
然后,她抽出了腰間六寸六的小刀。
釣魚老叟瞇起眼睛,他看到這女娃子剛才使得刀,大開大合,走的是剛猛一路,用這把小刀,明顯施展不開,不由得心中一喜,轉動手中魚竿,從中抽出一柄細長的劍來。
用沙啞詭異的嗓音說道:“一寸長,一寸強,女娃娃用這小刀,可別說老叟欺負你!”
谷子冷笑“就怕你輸了后說我不夠尊老!”
說著,便朝釣魚老叟攻了過去。
紅衣翻飛,如鬼如魅。
釣魚老叟雖是已半截入土,可身法卻極其靈活,與身法靈活迅敏的谷子交手十幾招,發現此人力氣奇大,便不敢在和她硬碰硬,邊打邊退。
秦風在后面焦急的大喊道:“谷少當家,與她近身纏斗危險,他身上藏了不下百種暗器!”
谷子完全無視秦風的提醒,對著釣魚老叟一陣亂砍。
釣魚老叟身上的蓑衣被她砍的七零八落,里面穿著一成軟甲,谷子的刀落到軟甲上,只割出幾道印記,那老頭卻是分毫未傷。
釣魚老叟嘿嘿陰笑,說道:“女娃娃,今個我教教你,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保證自己的安全,首先得自己立于不敗之地,才能要別人的命!”
說著,他摘下了頭上斗笠,朝谷子拋了過去。
谷子閃身躲開,那斗笠撞上一棵水桶粗的樹干,大樹從中斷做兩截,“轟隆”應聲而倒!
而那斗笠卻只在空中轉了個圈,又朝著谷子飛了回去。
谷子再次躲過,斗笠繞了個圈繼續朝他飛了過去,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專門盯著谷子。
釣魚老叟怪笑著說道:“放棄吧!我這殺人斗笠,不見血是不會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