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墉也知道見好就收,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沈氏將事情添油加醋了一番說給了衛柏霖聽,幾次孫氏想要打斷,都在衛柏霖看過來的眼神下閉上嘴巴。
衛柏霖聽完,看向淮南伯:“少年人天真爛漫,以為情情愛愛就是這輩子的大事,等年長一些就好了。”說罷,抬手拍了拍淮南伯的肩膀,“世子還年少,寧嬪已經入宮為妃,淮南伯與夫人應當好好管教世子。”
淮南伯與孫氏一臉憤恨,又不能表現出來,最后只能憋白了一張臉,淮南伯點了點頭:“衛大人說的是。”也不知道這衛柏霖又是抽哪門子的瘋!竟為了一個小官說話!
說完淮南伯起了身,向這永遠拱了拱手:“犬子頑劣,我會好好管教的。內子一時沖動,言語沒有多加考量,還望謝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
謝墉受了淮南伯的禮,只干巴巴的說道:“如此甚好。”
這時,一個太監急匆匆的闖了進來,神情慌亂沒有對殿中的大臣們行禮,只站在殿中四下看了一圈,最后目光一定,快步向那處走去。
“蕭大人,不好了!”
禮部侍郎蕭易一聽立即伸手推開同僚敬來的酒,起身與太監走到人少的地方,低聲問道:“生何事?”
太監急的跺了兩下腳,伸手擋在嘴邊湊近蕭易的耳朵。
話還沒有說完,蕭易就變了臉色,說完就向著衛柏霖小跑過去。
衛柏霖一見就知道定是出了事,不然蕭易不會這么慌張,也推辭諸人,離席與蕭易站在一旁,若不是因為此處還有別人。蕭易恐怕都要給衛柏霖跪下來了。
…
趙序沒有離開此處,同太后清河公主還有安王坐在一旁,看著已經被打了二十個板子,只剩下半條命的鹿七,打完板子之后是被人拖回來扔到驚地上的,此時正趴在地上,下身已經血淋淋。
“皇上,小的冤枉,小的是被人陷害的啊!”
流光站在謝婉寧的身后,低著頭,神色自然。
富海公公呵斥道:“既然你說你是冤枉的,還不速速招來?!若有一句話假話,你這條狗命也不用要了!”
鹿七忍著痛,趴在地上抬頭看著皇上:“是一個玉嬋那個賤人說要給小的找個貌美如花的婢子嘗嘗鮮的,小的,小的不疑有他,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沒想到……沒想到竟會是娘娘……小的真是被陷害的,小的冤枉啊!小的若是知道是娘娘,別說褻瀆娘娘,就是看上一眼也是不敢的……”
富海公公看了一眼趙序的神色,隨即揚聲道:“來人,qu將玉嬋帶過來!”
太監領命而去。
不知什么時候,衛瑯走到躺在矮塌上的蕭絲崎跟前,伸手輕輕的推了一下她:“惠嬪,惠嬪?”
蕭絲崎雙目空洞,身上已經被宮婢穿上衣衫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