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遇到寇鋮,就是有兩張嘴都說不過他。
而寇鋮是逮住了衛柏霖一個人,非要把衛柏霖拉下水才甘心。
衛柏霖聽了許久,直說道:“寇大人說了這么多,可有證據?難不成只靠寇大人的一句話就可以了嗎?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寇大人可有異議?”
寇鋮拱手彎腰,行了一禮。只見他雙手抬起,眾目睽睽之下將頭上的烏紗帽拿了下來,說道:“微臣愿已官身相抵。”
其他人對寇鋮怒目而視,這個不懂得分明是沒有證據,缺還有硬咬著衛柏霖不放。簡直與潑婦無異!
趙序見狀阻止道:“寇大人這是做什么?你剛剛從滁州回來,若不是愛卿堅持,這論功行賞怎么能少了愛卿。卸任這件事,以后不要再說了。”
這是趙序再給寇鋮臺階下,意味可謂是明了的不能再明了了。
今天這個早朝最后也是不歡而散。許多大臣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原地,不約而同的看向寇鋮還有衛柏霖。
這時有個大臣走到寇鋮面前:“寇大人剛剛在朝上的口才,可真叫人贊嘆。”
寇鋮神情嚴肅:“孫大人言重。”
孫大人哼了一聲,上前用腳踩在寇鋮的腳上,朝堂上的事情,讓他沒了臉面不說,更讓他在衛柏霖面前失去了一個表現得機會,怎么能讓他平心靜氣。
這時,突然橫里沖出來一個人撞了過來,直把孫大人撞到一邊,要不是被人穩住身子,怕是還要摔倒在地上。
孫大人一看,見竟是翰林院的人,登時吹胡子瞪眼:“你看不見人嗎?!”
此人生的五官端正,相貌英俊,一身的儒雅之氣,他聞言慌亂的拱拱手:“對不住對不住,剛剛有些站不穩。”然后也不管氣惱的孫大人,向寇鋮拱手。
寇鋮看了一眼,然后頷首點了下頭,并未說什么。
衛柏霖臉上帶著笑容,來到寇鋮面前,剛剛還在跟同僚攀談的大臣見狀頓時住口,看了過來。
寇鋮拱手行禮:“見過衛大人。”
衛柏霖看著了寇鋮,爽朗一笑,拍了拍的寇鋮的肩膀:“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叫人刮目相看。寇大人如此耿直,可要明白,過剛易折的道理。”
“多謝衛大人的提點,下官記下了。”
衛柏霖點了下頭,然后邁步離開,身后跟著浩浩蕩蕩的官員。
“謝大人,你這是做什么?”
一個胖胖的官員,扶了扶頭頂的官帽,然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衛柏霖腳步一停,回頭看向那里一高一胖的兩位官員。
有人問:“衛大人,怎么了?”
衛柏霖收回目光:“沒什么,走吧。”
此人正是謝婉寧的父親,謝墉。他聞言滿不在乎的說道:“這有什么?我不過是看不得好官被排擠。”
“好官?”胖官員,哼了一聲,“好官不好官的我不知道,傻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