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
謝婉寧眼淚控奪眶而出。
沈氏看見謝婉寧的同時也快速的迎了上來,正好拉著謝婉寧的手臂讓她不用跪在地上。
“娘娘……”沈氏紅了眼眶,手撫著謝婉寧的臉。
謝婉寧抽死的說道:“娘,叫我婉寧。”
沈氏破涕為笑,慈愛的說道:“這怎么可以,你是娘娘。”
謝婉寧見說不通,也就不在要求沈氏,于是看向一旁也有些紅了眼睛的父親謝墉:“爹。”
謝墉笑著點頭:“噯。”
謝婉寧走在中間,一左一右的攬著謝婉寧的手臂向屋中走去。
“上次宮宴,我就想著若是能跟娘娘私下說兩句話該多好。”沈氏邁過門檻,有著感慨的說道,“沒想到今天倒是全了這個心愿。”
謝婉寧說道:“娘,不能再叫我娘娘了,要叫我婉寧。不管我現在是誰,我永遠是爹娘的女兒。”
沈氏攥著衣袖抹了抹眼淚:“婉寧。”
謝婉寧笑容燦爛:“這才對嘛。”說著將兩個人帶到一處坐下,自己則給他們倒茶水。
“宮宴那次,婉寧也想見爹娘的,只是后來有些事情,倒是耽擱了。”
沈氏牽過謝婉寧的手,仔細的打量著謝婉寧的臉,忽而有些心疼的說道:“瘦了……”
謝婉寧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沒有吧,娘不覺得婉寧更好看了嗎?”
沈氏瞪了謝婉寧一眼,無奈的捏了下謝婉寧的鼻子:“你呀。”
謝墉品了一口茶,說道:“能見到婉寧是件高興的事兒,你別哭哭啼啼額的。”
“是是,瞧我,眼窩子淺了。”沈氏點頭說道。
沈氏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然后說道:“看你們都好,娘也好。”說著一頓,“薄荷的事,娘也聽說了。”
一旁站著的青青還有真兒聞言,都不由得低下頭。
沈氏拍了拍謝婉寧的手:“都怪娘不好,識人不清。差點兒害了你。”
謝婉寧寬慰的一笑:“娘,這不都是過去了嘛,婉寧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謝墉突然說道:“我聽說前些日子,你給你表哥去信了?”
沈氏聞言也是探究的看著謝婉寧。
不怪他們,謝婉寧在家的時候,與沈喚關系好是好,只是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到互通信件的地步。
現在身份已經不一樣了,給別的男子寫信,若傳出去,恐怕會被議論。
最重要的,他們的女兒都很少給他們寫信。
謝婉寧有些被人抓住小辮子的心虛:“只是因為表哥多博學多才,懂得事情多,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他罷了。”
謝墉想著點了下頭,如此但也說的過去,沈喚那小子確實心思活絡,又聰明。
謝婉寧見兩人已經信了大半,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
提起沈喚,謝墉突然想到:“沈喚確實難得,怪不得郡王對他另眼相看。”
“趙瓚?”謝婉寧驚訝道。
謝墉和沈氏看了過來。
謝婉寧一滯,然后改口說道:“我……我是說郡王跟表哥怎么?”
謝墉回道:“說是郡王得了一個玉骨扇子,是世間難得的珍品。然后當著眾人說,那把扇子世間只有一人與之相配。”
謝婉寧皺眉:“說的是表哥。”
謝墉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