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位是怎么知道方老爺的女兒容貌進盡毀,需要那胭脂遮蓋的?”小劉疑惑的問道。他只知道方老爺除了一個兒子以外還有一個女兒是晚年得女,所以珍之愛之,平日里很少露面。
女子出嫁之前,不出府不見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所以誰都不會往毀容這個事情上面想。
那位娘娘是怎么知道的呢?
“管她呢。”耿指揮使想到謝婉寧守口如瓶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劉一聽,再一看耿指揮使的臉色,便想了個清楚。看來大人是受了那位娘娘的氣了。
…
如氏坐在馬車上,眼睛提溜轉,不時的偷看衛符,抿了抿嘴笑著說道:“夫君,那女子雖然容貌受損,可看穿著還有那么多的,恐怕不是什么尋常的百姓。”
“那又如何。我想要的東西,隨便什么人都要跟我搶嗎?”衛符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如氏聞言笑容更加溫柔,隨即向衛符攤開手心。
衛符看了一眼,然后將自己的手放在如氏的手上,卻不料被如氏甩開,有些嗔怪的看著他:“夫君~”
“你這是做什么?”衛符不解的皺眉。
如氏撅了一下嘴:“給我看看嘛,我都已經知道了,夫君還要藏著掖著不成?反正也是要給我的。”
見衛符沒有動作,如氏不耐煩的動了動手指頭,見不管用,直接抓著衛符手臂,搖晃道:“夫君~這鏡子得對方不知道突然拿出來才叫驚喜,如今我都已經知道了,夫君還不給我那盒胭脂?”
就在如氏幻想著自己拿著那胭脂的時候,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如氏直接被推的撞到一側馬車上,發出“砰”的一聲。
聲音驚動了車夫。
“吁!公子?”車夫勒緊韁繩,停下馬車。
馬車里響起衛符氣惱的聲音:“不許停!”
車夫一聽,頓時揮起鞭子,車輪再次滾動。
如氏眼眶頓時濕了:“夫君?”怎么好好的,就突然間生氣了。?難道剛剛在胭脂鋪子的氣還沒有消干凈?
想著,如氏再次靠近衛符,可沒等她說話,再次被衛符推開“滾!”
車夫這次有經驗了,沒有停車。
衛符何時對如氏如此疾言厲色的時候,往日雖不說對她柔情似水,可也是相敬如賓,沒有對她大聲說過話。
如今這一嗓子,直接把如氏嚇得不輕,連眼淚都嚇了回去。
難道,是因為那胭脂?
如氏看著一臉不耐煩的衛符,扯了一個僵硬的笑容,帶著弄弄的鼻音:“夫君既然現在不想給我胭脂,那就回去……”
衛符突然冷笑一聲,直接把如氏沒有說完的話咽了回去。
“給你的胭脂,你也配?”衛符口中說出近乎于絕情的話。
如氏眼淚頓時撲簌簌的往下掉,不可置信的看著衛符,她怎么也想不到衛符竟然有了其他女人。
也不怪她不相信,畢竟自從她跟了衛符這么多年以來,衛符都沒有過別的女人,更是一直都沒有娶正妻,平日里潔身自好,沒有去過青樓一次。
如今竟為了別的女人如此大動干戈的去搶一盒胭脂……
如氏越想越委屈,漸漸哭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