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仆兩人沒一個好東西,喬一璜是喬臺鳳的爪牙,跟著喬臺鳳壞事做盡。
“哦,在主簿大人家里說話的人是你啊,難怪了,我剛才傳話,主簿大人說不方便。”說著他指著門口喬臺競:“你瞧,門口的這兩位老人要見他,等了好些時候了。”
喬一璜朝著喬臺競看了眼,含笑點頭:“正是呢,喬臺備大人想著這兩位一大早從城外趕來,舟車勞頓,很是辛苦,快到晌午了,大人讓我帶他們先去填飽肚子,等午后再讓他們去家里去說話。”
“主簿大人真是愛惜村民啊!”衛兵指著坊門口的老兩口:“那這就好了,我也不用進去傳話了,他們在哪兒呢,你快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
喬一璜笑著:“官爺請。”
衛兵朝他抱拳:“璜哥,請請請!”
喬一璜拜別衛兵,朝著喬臺競夫婦走來。
喬臺競夫婦見到他,連忙快步逃走,昨夜,黑暗中他們兩人曾經對視過一眼,想到那種戲耍陰狠的眼神,喬臺競心底慌慌的,此人六親不認只認錢,打人不論生死,曾經在喬家村打死瘸腿的老漢,而阿生也是被他踢傷的。
他們要趕緊離他遠遠的。
老兩口快步往一處走,越走越快,小跑著幾步。
喬一璜一步步跟上去,嘴角斜著奸猾的笑,嘴角上的一塊黑痣,讓人看著更滲人。
等幾人追逐著離開張喬坊后,他幾跨步跑到喬臺競夫婦面前。
“競叔,你這是去哪兒?不想見喬臺備大人了?”喬一璜陰陰一笑。
僅是這樣的陰笑,便讓喬臺競嚇得魂不附體,他驚慌擠出怯弱的笑:“是璜哥啊,我們沒有不想見誰,就是來看看燕兒家的大房子……嘿嘿……”
“是啊,璜哥,我們,我們是來看燕兒的!”喬惜嚇得話也不知該怎么說,結結巴巴的道。
喬一璜笑的更陰險:“叔父,嬸娘,看什么燕姐呀,來來,我帶你們去見喬臺備大人,應該往這邊走的!”
說著便上手去扶著兩人。
喬臺競害怕的顫抖,不愿讓他碰觸自己,趕緊往后退縮幾步:“我,我們就不去了,家里,家里還有事,我們先回去了……”
喬一璜臉色一冷,聲音變成威脅:“叔父,你這是干嘛?往這邊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聽到他咬牙切齒的聲音,喬臺競和喬惜無比恐懼,但又不能不從他的意,兩人被迫跟著喬一璜往坊里走。
喬一璜帶著兩人來到一個隱蔽的巷子停下來,他回頭看了眼兩人,忽然從兩邊冒出來幾個人,每個人拿著細長的木棍,臉上悻悻的表情,帶著奸詐的笑,來回揮著木棍。
喬臺競見到這群人,嚇得臉色死白,張口慌問:“璜哥,你……這是要做啥?”
喬一璜冷笑出聲:“競叔,鳳哥可是給了你們好幾次機會,是你們不知珍惜,還想著要害鳳哥,競叔是你們不知進退在前,可不怪我們不顧念同村之誼啊。”
顛倒黑白,分明是他們害人,反倒過來說他。
“小璜子,你們怎么會變得這么壞啊?你們良心吶,良心吶!”喬臺競氣憤大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