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息后,破屋的那兒亮起了星星火光,隱隱中看著有幾個人走了進去。
“他們進去了,進去了!”小廝叫道。
喬十八見他們已經入了破屋,他招呼著身后的幾人:“那咱們趕緊過去。”
剛靠近那破屋,只聽那里面傳來:“喔唷,啊……哎呦……”
“咋了?”
“呃……”
“他們兩個掉坑里了……”
“呃!呃!”
“璜哥,他們,他們身上被坑里木棍刺中。”
“璜哥,坑里被人設置木刺陷阱。”
“遭了,快走,快出去!”
喬十八站在門外,朝著兄弟幾個道:“得手了,這幾個群龜孫掉入陷阱了,走,咱們一起,記得要打喬一璜那混賬東西,打得他祖宗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是,十八哥,咱們好久沒松動筋骨了,今晚哥幾個好好練練。”后面混街的小廝帶著興奮的聲道。
喬十八嗯了聲,大聲喝道:“沖進去!”
說著他先帶頭,率先闖進去,后面幾個人爭先恐后的跟上。
還沒靠近破屋,那里便傳出來:“死人了,砸死人了,他死了……”
喬十八一聽,頓時興奮起來,朝著身后的兄弟:“他們死了幾個,把剩下的幾個給我狠狠的打!”
“是!”幾個賭徒興奮的應聲是。
隨后,幾個人進入破屋,片刻,里面傳來一陣棍棒相交的聲音,哀嚎聲,求救聲,叱罵聲……
翌日
西街的巷子里,幾個被打成重傷的小廝來到喬臺鳳的家門口。
老者開門,見到門口的幾個人,頭上身上到處都是繃帶,便知這幾個又在外面打架了,趕緊讓他們進屋。
喬一璜被兩個小廝架著進屋的,他被打的最狠,胳膊腿幾乎全部被打折,醫家給他包扎時,說是可能這輩子好不了,其他的幾個小弟死的死,傷的傷,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慘的情況。
喬臺鳳畫好眉后,來到堂屋,看到滿屋子被打的傷殘手下,頓時大怒,臉上的白面粉掉落了些。
“說,是誰干的?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
喬一璜淚眼汪汪的,張了張嘴,半晌,虛弱的回道:“是,是那……商旅!”
一旁傷的稍微輕些的小廝連忙道:“鳳哥,是喬臺競那破屋的幾個人,下手可狠了,咱們兩個兄弟掉入他們事先挖好的陷阱里,被木刺活活扎死了。”
喬臺鳳聽到他的人竟然被人用詭計弄死,臉色頓時變得狠厲,氣的一掌拍斷了桌子角,咬牙怒目道:“去給我查,查他們到底什么人,我要親自招待他,在商陽城我還不信那一支商旅敢動我的人!”
想他縱橫商陽多年,哪個過路商旅不向他們討好,巴結他們?求爹爹告奶奶的給他送禮送錢,還沒人敢動他。
悄無聲息的殺了他的人,還不知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