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殿里,喬譽用好早膳,起身打算出去,走了幾步回頭見那小廝竟然站在原地不動。
“讓你寸步不離伺候,不是讓你杵在那兒!”他回頭眉眼冷然,語氣不悅道。
蕭靜連忙走到他的身后連連應是。
喬譽輕哼了聲,背過身便走了出去。
喬目和喬奪站在殿中相互看了眼,他們兩個不也是沒有跟上,為啥將軍只說那小廝?
“兄弟,咱們兩個是不是被拋棄了?”喬奪問。
喬目點頭:“很明顯啊,將軍當著咱們面偏向那新人!”
兩人扁了扁嘴,趕緊跟上去。
四人先到校場看了遍,賽馬場大概長有四里,寬有百尺,中間設置的射靶場,兵器架,和障礙訓練場以及擂臺,兩邊是東西看臺,看臺上的席位是按照身份高低擺放的,每排看臺旁邊還預設了些座椅,謹防人多而不夠。
近的座位可以看清擂臺上的旗幟和帷桿上,若是功夫高的人,直接可以從看臺上,跳上擂臺。
“將軍,昨晚已經按照幾位郎君的要求,將校場布置好了!”喬奪稟道。
喬譽仔細看過后,嗯了聲,便轉身往前廳去:“咱們去前廳!”
路上,四人前后走著,走至暉明殿和后廚之間時,喬譽停下腳步。
他側著頭問:“阿目,今日三位嬸娘和幾位郎主,是不是在準備著什么?”
“將軍,如你所料,幾位夫人表面看似平靜,但都在暗暗在較勁,向芷院和安春院這幾日都在等著今日二郎主向各族宣布新主母的身份,尤其是三夫人,這幾日好像變了個人,拼命學習府中事務,還在學習賬簿清算,很是用心。”喬目稟道。
喬譽聽罷,略微點頭,側頭看向喬奪。
喬奪得到指示:“將軍,庶族以喬谷聰為首的幾位重要官員倒是沒什么動靜,反而是順爺這邊因為流言蜚語幾日早出晚歸,似乎在處理流言的事,還有他的幾位夫人這幾日和順爺爭吵不斷,好像是為了旁人私下尋仇的事。”
喬譽眉頭一皺,思慮片刻,笑著:“咱們這位叔父是真的為了喬氏受了不少苦,可惜至今沒有子嗣,妻妾成群,也沒半個子嗣,不奇怪嗎?”
喬奪搖頭:“這個屬下不知……,是不是順爺得了什么病?”
喬目聽著喬譽的話,眉眼中閃過懷疑,將軍之所以屢戰屢勝,便是常常料敵先機,他每每抱有懷疑的事情,卻是解決敵人的關鍵。
喬譽嗯了聲,余光瞥了眼一直安靜在側的小廝,見他把頭壓的低低,仿若無此人。
“聽說你叫肅爭?”他問。
蕭靜在喬譽身邊很是小心,聽到他忽然轉頭說話,叫了自己隨口瞎編的名字,連忙應著。
“回大人,是!”她捏著中音道。
只是問個話,喬譽便沒了后話,抬步往前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