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臺鳳此時跪直了身子稟道:“郎主,小人是在阿父死后才接管喬家村,若按照他們的說法,小人的手下去征收的糧食,喬家村的村民又不是傻子,他們怎么會相信小人,將糧食給小人呢?更何況按照他們的說法,這些年每年都要多交,那這些糧食去了哪兒呢?小人家里可沒有多余的糧食!”
“你肯定放在很隱蔽地方,說不定已經出了商陽說不定!”喬千樂指責道。
“我家在商陽,我老祖宗根在商陽,我要把我得來的糧食送去其他地方作甚?”喬臺鳳冷臉反問。
“郎主,你可以讓喬家村的村民來,隨便抓幾個人來問問,小人真的沒有說謊!”喬千樂哀求著。
喬臺銘冷臉一稟,睨了眼喬千樂,喝道:“一派胡言,你之前不是還說是喬氏二夫人聯合喬臺鳳等人一起害死你阿父,可事實是,喬府二夫人根本不知多征收一次麥糧,又怎么會害死你阿父?如今又說是喬臺鳳,七年前,喬臺鳳才幾歲?他才十四五歲,你說的我不信!”
喬千樂一臉茫然。
他解釋著:“郎主,郎主,我以為是二夫人知道,所以才會那么說,郎主息怒,小人說的都是事實……”
喬谷諄搖頭,嘆道:“喬臺鳳是喬谷紅的親子,喬谷紅曾經和老族長出生入死,是不會做對不起喬氏的事,而喬臺鳳當時年紀尚幼,又深的喬臺順的信任,多年來他們兩個在喬家村本本分分,盡心盡責,賬簿每年每月都會交上來給我們過目,他們兩人都是喬氏不可多得的有能者,你們不能胡亂構陷他們,凡事要講究真憑實據!”
此時,一直坐著的喬臺順站起來,忍著身上的疼痛,他慢慢的走到大殿中央:“族長,叔伯們,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喬臺銘大手一揮,不悅道:“你說!”
喬臺順微微拜禮:“族長,大家不覺得今日的事情蹊蹺嗎?這些人很有組織有計劃的來喬府門前鬧事,還把這些傷的傷,殘的殘村民拉到這里,指認下官和喬里正有罪,好像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這么安排,既然前天喬千樂從喬臺鳳的老宅院挖出了他阿父的尸骨,為何那天不來,偏偏挑選今日來喬府鬧?這事的背后會不會有高人指點,這高人是想做啥,會不會別有所圖,想借今日其他家族都在,毀害喬氏?”
喬臺順一語閉,這下滿屋子的族輩們好像意識過來,腦中一下子清醒,他們就覺得哪里不對,原來是這兒啊。
喬谷諄聽著直點頭:“是啊,是啊,這些人可真會選日子……”
喬谷聰皺眉想著不作聲,他瞥著喬臺順,低下頭。
頭發花白的年長族輩,嘴里卻小聲念著:“喬臺順不是好東西,那娃不是好東西,不能聽,不能聽……”
雖然他的聲音小,卻依然被其他人聽到。
喬臺銘嫌惡的咋嘴:“老太伯,你可別插嘴了,你說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