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管他們站著還是無形在威逼,她只知道,這事勢必要有個結果,不要以為她會對這幫老頑固客氣,這些人太不把他們夫婦二人放在眼里,以為威逼他們便能解決?
喬谷志說道:“族母,我等站著便好,你說說看他們知曉何事?”
王姿道:“他們只知道斂財,只要每年喬臺鳳給他們足夠的銀兩,至于喬臺鳳私底下做過什么,他們皆會睜一眼閉一眼!”
喬谷聰聽到她的話,氣的立即站起來:“胡說八道,你可以說我不知情,但豈能說我因私某取喬氏基業?我喬谷聰大半輩子在為喬氏而活,從來沒人敢說我私拿誰的銀錢,這種行為最為不恥,視為喬氏蛀蟲,我怎會同他們一起親手毀了我們的喬氏!”
王姿眼神一凜:“你不會,難道他也不會?”
她的眼神瞥向喬臺順,喬谷聰頓時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喬谷聰看向喬臺順,皺眉略帶失望的質問:“你真的收了喬臺鳳的銀錢?”
“三叔公,沒有啊,臺順怎敢?”喬臺順抓著他的衣襟問:“我身為庶族,卻穩居戶部郎中,我要那些作甚?三叔公你要相信我,我沒收過!”
王姿似乎早就料到他不肯承認,嘴角一冷笑:“那你告訴我,那兩箱金銀珠寶是怎么來的?”
喬臺順哭喪著臉,氣鼓鼓的道:“族母,那些是從喬府挖出來的,我怎么知道咋來的?”
說到這兒,王姿安撫著站起來的幾位老輩:“你們先坐下,既然喬臺鳳突然死了,那么他這條線索是斷了,可咱們還有這兩想金銀珠寶上,這兩個箱子是從向朝院和向芷院的中間過道里挖出的,顯然和這兩院的人有關。”
一句話說完,喬臺獻與張嫻,以及柳萱被注視著。
喬臺銘猜測著她的話,問:“你的意思是,是三夫人和四夫人她們其中一人?”
王姿略微點頭,指著桌上的兩卷賬簿:“你們可以打開第二卷賬簿。”
喬臺銘和喬譽一同將第二卷的賬簿展開。
王姿說:“這兩卷賬簿和之前那兩卷不同,第一卷主要記錄了喬家村以及其他村落的征收糧食明細,第二卷是喬府的庫房出入記錄,這幾年的都在這兒,咱們光從這些金銀珠寶找不到什么蛛絲馬跡,只能從這兩口箱子上找尋線索,這兩口箱子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既然他們是在喬府發現的,很可能是喬府的東西,不然不可能從外面買這么貴重的箱子入府,我同幾位管家,以及幾位管事仆婦一點不知道。”
聽著王姿的分析,幾個人略微點點頭,不錯,這箱子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能買得起,至少是大家世才能用得起。
王姿繼續說:“所以既然出自大家族,我便想這箱子應該是埋在地里有幾年,因為箱蓋和箱底的顏色不一樣,箱底腐朽的痕跡較深,想必是因為這些年地里的水侵蝕后留下,而箱蓋子周圍這一層顏色腐蝕的比較少,顏色清晰些,想必這一箱子的金銀的主人經常挖出箱子,每年送些進去,所以造成箱蓋和箱底的顏色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