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譽道:“兩位校尉從未做過,你不是說你愿意在暉明殿伺候,怎么?剛讓你在后殿伺候我舊情,就辦不了,那我留你在暉明殿何用?”
蕭靜一聽,原來是在考驗她,她猛然松口氣,還以為他要耍什么花招對付她呢。
那這些她肯定會了。
“有用,有用!”蕭靜說著擼起衣袖,笑嘻嘻的來到喬譽身邊:“大司馬,奴婢這酒來幫你脫衣!幫你脫靴。”
喬譽站起來,伸開雙臂,等著她走過來。
蕭靜兩步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著他一身衣裳。
今日來的人是各大家族,喬譽穿的是公服。
她前世和今生從未給人脫過衣裳,一時不知這身公服如何下手,她圍著喬譽轉了兩圈,好好考慮考慮。
若是從領口入手,那退到腰間便退不掉,要是從腰間下手,那她解開腰帶后,豈不是和在外院的橋上情況一樣,他的里褲會掉落,那時豈不是會更尷尬?
從哪里下手呢?
蕭靜頭一次覺得一件事需要她考慮這么久,要在腦中演練過多遍,也不敢下手。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個萬全之法,這比弄死一個人難多了。
喬譽伸開雙臂半天,只見她一會盯著自己脖頸,一會又盯著自己腰間,那眼神活脫脫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去幾層在觀察。
“你在看什么?”喬譽抻的雙臂都酸了問她。
蕭靜道:“當然是在想要從哪里脫衣!”
喬譽見她一本正經的在思考,嘴角一抹閑適的笑,他一把抓過她的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腰間,帶著她的手,擱在自己的腰間系結。
“別想了,從這里,可以開始吧!”喬譽吩咐著。
蕭靜的手被他強制抓著帶入他腰間的系帶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他,他,他剛才是在拉著她的手?
還把手擱在他的腰上?
她遲遲不敢動彈,想不明白他將她的手擱在他腰間干啥,又捏著系緊的結。
喬譽沒等到她動:“還不為我解衣!”
蕭靜這下恍惚過來,對對對,是解衣,她在為他解衣。
可是解衣就解衣,他拉她手干嘛?男女授受不親!
她又不是勾欄里的女子,碰了手,是要她入門。
“好,好,我解衣!”仍是不解的蕭靜只好聽著吩咐,為他解開。
喬譽見她終于肯動手了,嘴角迷之一笑。
蕭靜心思不再解衣的事上,看著自己手,總覺得怪怪的,被他碰過,心里始終覺得不舒坦。
她將腰帶一頭用力一拉,誰知打結的兩條帶子差不多,天黑她看不清楚,竟然拉錯了,帶子打成了死結。
蕭靜害怕了,這下完了!
喬譽等下要發現肯定又要生氣了。
她連忙蹲下身,看仔細了去解開,只是解了半天,仍是扯不動,越扯越緊。
蕭靜急中生智,想著沒有比牙齒更堅利的東西了,她拉著他腰間的帶子,直接送入嘴里啃掉系成死結的帶子。
喬譽被她一拉帶入貼著她的臉,感覺到她的貼近,喬譽低頭見她正在腰間扯帶子,頓時身上的某一處感覺到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