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譽喝著青梅水,聽著聲不對,皺眉問:“怎么打的節奏錯了,給我重新打!”
喬奪應了聲是!
接著又是:“啪,啪,啪……”
王世銀見他們抽了幾下,臉上都腫了,嘴角全是血,又反抗不了,他趕緊從隔壁走過來請罪!
他還沒走到跟前,便已經跪下:“大司馬恕罪,兄長口無遮攔得罪了你,還請手下留情啊!”
喬譽不理會他。
王世銀跪著一會兒,聽著那邊聲慘叫了起來,拱手拜禮:“大司馬,今日宜峰酒樓人太多,人多眼雜,大司馬不如先記著這個過,等改日王氏和張氏登門拜罪,今日實在不能懲罰過重啊!”
喬譽冷睨著他,眼底陰沉難辨:“停手!”
隔壁的聲音抽耳光的聲音停下!
喬譽大聲道:“我喬譽最不喜宵小之輩,大梁等級嚴明,尊卑有序,他四品總司,便敢當眾議論當朝一品大司馬,其罪是什么下場,他自己不清楚?而小小建州刺史,膽敢對朝中大人心存殺意,言語誹謗,口無遮攔,下入牢中,蹲個十年八載也不為過!我今日看在小年集會,人多眼雜,給你們王氏和張氏一份薄面,若是王章和張勉之這兩人明日不給我一個說法,那就不是將這兩人抽耳光,等宗族會盟時,我上報五大家族宗族,到時讓他們永遠剔除備選君主名單。”
王世銀聽著他要上報到宗族,嚇得一臉驚愕,臉色惶惶發白,他沒想到喬譽會這么狠,竟然拿宗族選君主的事來說。
一時,他趕緊叩頭認錯:“是,大司馬,屬下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謝大司馬高抬貴手,明日父輩定會親自拜罪!”
那邊隔壁的張厚堯和王世金那里還顧得多想,聽到要被宗族除名,兩人頂著紅紫的腫臉,慌慌張張的緊跑過來,磕頭認錯!
“大司馬,屬下知罪,屬下再也不敢了!請饒過小人!”張厚堯和王世金跪下磕頭認錯,不敢再有恨意。
他們要是回去,知道因為嘴巴犯的事要牽連到宗族選君主備選人,不扒了他們的皮。
“滾出去!”喬譽厲聲呵斥。
張厚堯和王世金趕緊退出去,不敢再在他面前。
王世銀起身拱手拜禮:“多謝大司馬開恩,大司馬請用膳,不多擾!下官告退!”
喬譽一臉沉著,并沒有因為兩人說什么心情不好。
等人走后,包間里的幾人,頓時被喬譽身上的威懾之勢嚇得不敢說話。
連最要好的崔青卓也吃了一驚,哪里見過這等處置人的喬譽。
他一向穩重,時不時和他們開玩笑逗樂,皆是笑容滿面。
今日頭一次見他,不說幾句便朝中兩位官員懲處一番,心里雖然快意盎然,但對眼前陌生的喬譽的確有幾分刮目相看。
從他身上,忽然覺得他像一位王者,君臨四方,威風陣陣。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喬譽!
過了半晌后,李玄之輕咳了兩聲,潤了潤嗓子:“他們怎么會在隔壁?真是掃興!”
說著,他小心的看向喬譽,見他有沒有生氣或者不適,但見喬譽面無表情,不喜不怒,不知他在想什么。
崔青卓也硬著嗓子道:“哪里能少了這兩人,阿譽教訓的好!”
說完,他也看向喬譽,看他神情有沒有變化,擔心自己會不會說錯話,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