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叔,目前卻有人拿這個要挾你這就是大問題了,如果危險總在身邊潛伏那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爆炸,到時傷到我們就不值的了。”
“那佳星有沒有好的建議?”
“辦法最好的當然就是拆了這個炸彈才是一勞永逸的做法,不然誰知道他什么時候會爆?”
“可是這個炸彈做好了和我同歸于盡的做法,我目前為止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拆了他而不傷到自己。”
“大叔,您那么聰明怎么忘記了一條,是人總會有軟肋的,我們應該抓到一個人的軟肋才能要挾他。”
“軟肋?”童向陽開始默默念叨這兩個字。
“可是程天宏似乎沒什么軟肋,他早就無父無母,沒親人。他又不怕坐牢,死也不怕,如果真要說軟肋大概只有梅以晴了,可是梅以晴已經死了十幾年了,難道我挖墳掘墓拿著梅以晴的骨灰去威脅他不成?”
“呸!呸!呸!大叔我怎么會讓你干挖墳掘墓的事,那多損陰德,我還要給我們的女兒積福呢。”
“那我就想不到了。”
“大叔啊,程天宏最重視的是梅以晴,那梅以晴呢?她會看重什么?趣之國我們動不了,那還有什么?梅以晴還留下什么?大叔難道忘記了嗎?”
“安安?你說的是安安?不行,這絕對不行,我不能拿安安冒險!”童向陽仿佛受了打擊一般,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大叔,你慌什么,我就是再沒人性,我也不會傷害一個孩子,你說對不對?我們只是拿安安威脅一下程天宏,誰說要傷害安安了?”梅以晴嗔怪道。
“那也不行,我接受不了,我們做了十幾年的父子了。我不能把安安置與危險之中,絕對不行。”
“大叔,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說安安是A型血,所以你去做了親子鑒定,才知道安安不是你親生的,那她父親是誰你想過沒有?當年除了你還有誰在梅以晴身邊?程天宏那么愛她,她真的絲毫感覺不到嗎?我可不太相信,女人有時直覺很準。”沈佳星說的輕描淡寫,童向陽心里卻是驚濤駭浪。
是啊,當年程天宏有多愛梅以晴所有人都看出來了,以晴也心知肚明。只是以晴當時鐘情自己,程天宏便默默退守一邊。做童向陽的好兄弟,梅以晴的知己,梅以晴去世時程天宏瘋了一般,后來每天都來看安安,把安安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真的只是因為安安是以晴留下的孩子?會不會是因為安安,安安本就是他程天宏的?
這個念頭一旦起來便怎么也壓不下去了。童向陽越想越有可能,程天宏什么血型?他目前不太清楚,但他一定要搞清楚這一切。他不可能白白給人家養兒子。
沈佳星看著童向陽變幻莫測的臉部表情,默默無語,只是心底無比鄙視。她現在必須為自己早做打算了,眼前這個男人看來是自己看走眼了,但不要緊,他的身家是真的就行。一切的一切最終只能是他女兒的,誰都不要想覬覦。至于童向陽這個老公有與沒有,似乎不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