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怎么了?”安瑤的電話終于接通了。
“胡,胡大偉,千,千金和她的同學童安安被一輛車接走了,我打了那個童安安的電話,被掛掉了,現在關機了,打不通。我現在跟著前車。但是我感覺自己快跟不上了。”安瑤已經有些哭聲了。并且報了現在的具體位置與前車的車牌號。
“安瑤,你盡力跟,我聯系美國警方這邊去查車,跟不上,我是說如果跟不上就算了,一定注意安全。”
“好,我知道了。”安瑤回答,眼神卻充滿了少有的堅毅,她因為自己的失誤曾將千金至于危險之中,這種事情有一次絕對不能有第二次。安瑤努力分辨這前車的路線,盡全力去追趕,安瑤害怕一旦自己失去目標,便失去了自己的女兒,只要想一想她就覺得無比可怕,只能緊緊握住方向盤,只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摸到電話,用語音找到了程天宏的電話。
“怎么,想通了和我合作了。”
“合作你個頭!”安瑤語氣粗魯。
“怎么那么沖?誰得罪你了?”程天宏有些莫名其妙,安瑤文靜慣了,即使特別生氣的情況之下也很少說話難聽,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不管你是紀明還是程天宏。但是你太不守信用了,你怎么能對千金下手?”
“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對你女兒下手了?”紀明有些莫名其妙。
“不要再裝了,你不是最在乎童安安嗎?怎么連他一起帶走了。”安瑤說的有些諷刺。
“什么?安安跟千金一起被帶走了?帶去哪里?”
“我他媽怎么可能可能知道他們會被帶去哪里?不是你最應該知道嗎?”安瑤氣急敗壞,開始破口大罵。只是雙手依然緊握方向盤,雙眼緊盯前方的黑色豐田。
“你在哪里?”
“我在追那輛車,誰知道會不會跟丟,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我變鬼也不會放過你。”
“現在到什么地方了?”
“我不知道,這家伙帶著我在市中心繞路,不過他應該是害怕引起警察注意,并不敢開太快。”安瑤試探著回答,并說了一處坐標、對方的車牌號報給了紀明。給紀明,紀明立刻風一般跑了出去,騎上摩托瞬間隨著引擎的轟鳴聲人就不見了。安瑤說的那里里他很熟悉,而他在那里為什么會帶著安瑤不停地轉來轉去,此刻他還不太能想明白。但安瑤說他不敢開的太快引起警察重視,紀明是有幾分贊成的,不過這樣也好,說明這人不是亡命徒,那就說明安安暫時是安全的。
而安瑤之所以打電話給紀明是覺得只有他才會對千金不利,但電話接通后她忽然想到如果紀明真的是程天宏,他會對千金不利,但絕對不會對安安不利。所以他想賭一把,賭一把程天宏對梅以晴到底有多深情。趣之國是梅以晴的夢想,程天宏都可以犧牲所有去成全,那對于梅以晴留下的唯一兒子唯一血脈他怎么會不緊張。
安瑤的神經雖然崩的緊緊的,但思維不在混亂,她也不允許自己思維混亂,她一定要就下千金一定不能再一次將千金至于危險之中。
胡大偉立刻向李隊長與刑事組那邊說明情況,請求美國警方的幫助,而美國警方那邊很快傳來消息,那輛黑色豐田的主人是童斌!這讓所有人都萬分震驚!
于是刑事組組長、李隊長還有美國警方一起迅速驅車前往童向陽的別墅,而胡大偉與小劉在兩名美國警方的協助之下則趕往安瑤報告給他們的地點。
沈佳星接待了李隊長他們,表示自己先生去學校接兒子了,而人一直沒有回來。警方詢問那輛黑色豐田時,沈佳星似乎有了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