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紀明大力打開車門向車旁的童向陽走去。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還記得我拔的你那兩根白頭發嗎?我拿來跟安安做了親子鑒定,結果就在那里,你不是看到了嗎?”
“這怎么可能?”
“程天宏,你好好回憶一下,我有沒有冤枉你?”童向陽說完就向海邊走去。而紀明卻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
一個春意盎然的晚上,以晴喝了很多酒,向他哭訴童向陽心里根本沒有他,而自己在安慰以晴時也喝了點酒,所謂酒壯人膽。在夜色朦朧中發生了一些事情,而事后程天宏狼狽逃竄,以晴卻依然再酣睡。
事后程天宏惴惴不安了很久,但顯然以晴什么都不記得,程天宏終于安心下來,那么如果以那個日期算安安的出生日期應該正好能夠吻合上,安安出生后,程天宏不是沒動過心思,但安安卻長得跟童向陽比較像,于是程天宏便沒了這個心思,可這個報告又怎么解釋?
“你是不是在騙我?這怎么可能?安安那么像你?”
“咚!”童向陽一拳打在程天宏臉上,程天宏的鼻子出了血,剛剛爬起來,童向陽又一拳把程天宏打在地上。
“我有沒有騙你,你心里最最清楚。你說我有沒有騙你?”童向陽又踢了紀明一腳。
“安安?安安真的是我兒子?”紀明一臉不可思議?又帶著巨大的興奮。
“你不相信就帶去隨便一家醫院去檢測。你的臉雖然變了,但DNA沒有變吧。”童向陽說完又給了紀明一拳,此時終于累的癱坐在海灘上。而紀明顯然還沉浸在巨大的喜悅與震驚之中,他沒有還手,只是擦了擦鼻子嘴角的鮮血,繼續傻呵呵地看著手中的鑒定報告。
紀明此刻被巨大的幸福包裹著,他有兒子了,那么聰明可愛的一個兒子,最重要的是這個兒子是他與梅以晴的。是他們兩個人共同的兒子,這是何等的狂喜。
突然紀明想道一個問題。
“你把安安怎么了?是不是你找人把他帶走的。還有,你怎么把安瑤的女兒千金也帶走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這關安瑤什么事?怎么還扯到安瑤的女兒了?”童向陽也愣住了。
“他們兩個事同學在一起上學。”紀明簡單解釋。
“呵呵,那就是天意了。沒想道有如此湊巧的事情。”
“童向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把安安帶走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怎么樣?”現在紀明有些害怕了,他本來只是想童向陽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才忽視了安安,那么童向陽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安安不利,那無論如何安安都是安全的。可是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他需要顧及的更多了。
現在的紀明心中非常不安。他的牌面輸了,他在乎的超過了童向陽在乎的。他的底牌已經不能足夠威脅到童向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