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我的茶葉快喝完了。有時間給我帶點來。”
“看守已經給你拿進去了。”
“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我正在發愁那茶葉快喝完了,你就送來了。”
安瑤不置可否地笑了。她覺得現在與程天宏的談話非常輕松自在。
“不要貧了,對了,苗彤彤保外就醫了,現在已經離開監獄去醫院了。”安瑤還是告訴了程天宏。程天宏卻陷入了沉默。
“對不起,安瑤,我食言了。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沒有辦好,我沒有想到苗彤彤還有這一招。”
“也許她早就算計好了呢?”安瑤反問。
“你說的對,不過我目前在這里,可能也沒有什么辦法了。”
“隨她吧,就算她真的可以去美國就醫,也會被限制。這種藏頭露尾的生活對她也算懲罰了。”
“安瑤,謝謝你。”
“沒事,我想的開,我覺得無論苗彤彤做什么打算,她下面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說的是安安。謝謝你!”
“這件事不是應該那個童向陽童向陽更加感謝我嗎?看來你對梅以晴用晴太深了。”
程天宏沒有反對,也沒有肯定。安瑤起身離開。
“謝謝你!安瑤!”程天宏在安瑤身后喊起來。安瑤沒有回頭,只是揮了揮手。
程天宏看著那個漸行漸遠地背影,有了片刻的恍惚,那還是她認識的安瑤嗎?那個膽小怯懦、又任何事都淡淡的安瑤,為何此刻看起來如此瀟灑不羈。
程天宏回到牢房里時就拿到了茶葉。一旁的我獄友笑了。
“又是茶葉?我說你真的喜歡喝的話就弄點好的喝啊!這茶葉苦的要命!”
“苦嗎?沒感覺啊。要不要給你也泡一杯?”程天宏說完拿起了獄友的杯子。
“你快拉倒吧。上次喝了一口,差點沒苦死。”獄友慌忙搶過自己的被子。
“苦嗎?”程天宏喝了一口泡好的劣質龍井,開始細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