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妹妹的心血,可是你現在隨隨便便就把她踢了出去。”
“安瑤,你妹妹百分之四十五的份額只要她不愿意沒有人能拿走。現在我只是替她管理培訓中心,她依然可以享受分紅,而且拿到手的錢比以前更多,不好嗎?”
“你這根本就是狡辯!你就是竊取他人勞動果實。”
“安瑤你對我的偏見太深。我不想跟你吵,就這樣吧。”童斌顯然開始生氣了。掛斷了安瑤的電話,安瑤也有些生氣,她本來是想勸童斌放妹妹一馬,但卻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這個世上最不經意溜走的便是時間,而不管你是什么人都無法抓住時間的流逝。
一晃的功夫一個月過去了,榮城越來越冷了,已經進入了初冬,今天是天空中下起了小雪,夾雜在刺骨的冷風中,打在人的臉上有些疼,安瑤縮了縮脖子,把圍巾朝上拉了一些,又縮了縮脖子。今天是安母去世兩周年的日子。一家人早晨約好了一起去看望母親。
這一次去看安母的人多了胡大偉和安安。時間太快了,不知不覺安母已經離開兩年了,一家人帶了安母最喜歡的花去看看望安母。
安母的公墓選在一處山上,整座山種滿了松樹與菊花。公墓的對面是一座雄偉的寺廟,據說里面珍藏著高僧坐化的舍利。安瑤不是很相信這些,因果報應如果真的存在,那有些人早就該下十八層地獄,可偏偏這些人活的好好的。但是母親喜歡這些,母親一直信奉做好事上天堂,做壞事下地獄。
母親特別喜歡聽《金剛經》、《大悲咒》、《楞嚴經》之類的,安瑤雖然不信,但她尊重母親,信仰不是一個壞事,她在某些時候能讓人心里得到安慰。所以安瑤、安琪、安父為安母選擇了這么一個地方,如果母親能經常聆聽佛音想必會滿足吧。
上山容易下山難,下山的時候雪下的更大了一些,石階變的有些濕滑。安瑤走的有些心不在焉,她的心里壓的東西太多、太多。
突然腳下一滑,安瑤一聲驚呼。整個人就要朝前撲去,只是撲出去的瞬間被一個懷抱完全包裹。
“安瑤,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當安瑤反應過來時,就看見面前放大的胡大偉的臉龐。安瑤有些發懵,一時有些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
“姑媽,你怎么樣?”安安幾步奔到安瑤面前,眼里滿是擔心。安瑤從地下起身,其實她沒受什么傷,只有手肘擦傷一些。
“我,我沒事。”
“媽,媽。”一諾與千金也連忙跑來看安瑤的情況。
“我真的沒事。”安瑤安慰著大家。
“姐,還好嗎?啊?大偉,你流血了。”安琪一聲驚呼讓讓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到了胡大偉身上。
“那個我真的沒事,我皮糙肉厚的真的沒關系。安瑤你還好吧?”
“我很好。”
最后在安琪的堅持下大家去了醫院,安瑤只有手肘有些擦傷,消了毒便沒事了,胡大偉的手臂與肩部都受了傷,但問題不太大,肩部的傷問題不大,手臂的傷縫了五針,沒打麻藥,胡大偉嘴里說著沒事,沒事。但在這個寒冷的天氣卻冷汗直冒。安瑤感覺很對不起。
“姐,沒事,大偉是我老公,也是你妹夫,他救你是應該的。”安琪的話聽在耳里多少有些不太友好,安瑤沒有計較。帶著安父與三個孩子回去了,只是走了很遠,依然可以感受到背上有著探尋的眼光,那是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