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瑤一時想不通,程天宏完全承認了那筆錢是被自己私吞的,只是他卻拿不出一分了,只說是自己揮霍一空!可是那筆錢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揮霍一空?安瑤當時沒有懷疑是知道有趣之國的存在,想當然以為那筆錢是投入了趣之國。畢竟那么一個龐大的樂園沒有任何收入來源,每日的各種開銷可能超出想象的巨大。
“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把戲,程天宏為了讓童斌把安安的撫養權給你就跟童斌做了這個交易。他承擔罪名,安安交給你。當然還有你不知道的是童斌還逼著程天宏放棄了趣之國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也是趣之國突然開放的原因,如果程天宏手里還有股份,怎么可能同意。那可是他心中永遠的女神梅以晴的遺愿啊!”
安瑤陷入了沉默,她不知道程天宏原來為了安安付出這么多,如果安安知道自己的親身父親一直在盡自己的全力保護自己也許會感動吧。但這么一個身陷囹圄的父親,安安能接受嗎:又有沒有勇氣接受呢?
“安瑤姐,我們既然都知道童斌就是童向陽,而且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那我們有什么理由放過他。只有他去給梅以晴償命,我們才能各自安穩。也從此能睡個安穩覺。”
“你說了這么多是在變相的威脅我嗎?如果我不同意和你合作,你是不是就要把一諾和千金的事情告訴童斌?”安瑤有些氣憤地質問。
“對不起,安瑤姐我別無他法,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牽扯無辜。”
“好,但我先聲明我不可能做殺人放火的事情。”
“安瑤姐,你高看我了,我也不會做殺人放火的事情,那種事情我根本做不出來。”
“那你有計劃時再聯系我好了。”安瑤說完起身離開,不再顧忌沈佳星。
沈佳星一個人在包廂里繼續喝著咖啡,這種黑咖啡入口特別苦澀,可沈佳星沒有加糖,居然喝的沒有任何神情變化。
殺人放火嗎?我們不敢可不意味著其他人不敢。那場難產沒有要了自己的命,可是一場火災卻差點讓自己魂魄歸西。而那個始作俑者卻活的無比滋潤。沈佳星如何甘心?坐牢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童斌你是童斌也好,是童向陽也罷,總之我會讓你嘗一嘗我曾經經歷的一切。坐牢?犯罪?怎么可能。一切都是這個人咎由自取,而替罪羊早就有了。不急,我們一步步來。沈佳星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只是有些詭異。
安瑤摸著砰砰跳的胸口,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安瑤來到自己車子跟前,徑直拉開副駕駛的門,坐進去之后依然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安瑤姐,你很棒!了不起。”駕駛座的丁樂怡沖安瑤豎起了大拇指。并且遞了一瓶水過去,安瑤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半瓶,這才算慢慢平復下來。
“對了,三個孩子那邊?”安瑤突然想到了一諾、千金、安安,現在的沈佳星與童斌都是極度危險的人物,她不確定他們會做出什么事情。
“放心,李隊長已經派專人看護三個孩子,不會有事情。”
“實在不行,我給他們請幾天假,也快五一了,我把他們送回老家我父親那里?”安瑤還是有些擔心。
“李隊長說孩子送走更容易顯得有問題,而且就憑這兩個人你覺得孩子送去老家他們就找不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