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斌并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這個婚他一定要離,他要合理、合法的拿到一諾與千金的撫養權。只是在這之前他必須想辦法讓安瑤愿意嫁給自己才行。
那份十幾年前感動自己的感情還有嗎?也許有吧?只是已經不那么強烈了,畢竟現在自己有更多的事情要完成。
趣之國那邊現在正一切走向正軌,而培訓班這邊生意也是如火如荼。自己其他一些投資雖然不盡如人意,但有這兩個項目撐著如今也算不錯了。
沈佳星想拿走趣之國無異于癡人說夢,自己那么辛苦花費十余年精力、財富建立起來的趣之國怎么可能就這么便宜其他人,真是想都不用想。那個瘋了一樣的女人平時還是挺難對付的,關鍵是命還特別大,但是現在好了,她瘋了,只要稍微再刺激一點點,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安瑤現在在辦公室每天都能收到一捧玫瑰花,送花人署名童斌。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表示著深深的羨慕,安瑤卻是越來越不安,不知道童斌的下一步有什么打算,現在安瑤每天都很擔心,擔心兩個孩子會受到傷害。
安安的情況沒有太明顯的轉變,雖然一諾和千金每天都會陪著安安一起玩耍,但安安只會對著他們笑,什么事情都知道,就是不會說話。安瑤經常會很耐心地跟安安聊天,安安就一直笑,有時會默默地抱著安瑤,安瑤還有些不適應,但更知道孩子內心缺乏安全感,但安瑤想到如果孩子上學期間還不能說話肯定會有所影響。這也讓安瑤很是擔心。
無論艱難與否日子總要繼續往前過,安瑤的日子也不例外,除了每日一捧玫瑰花之外,安瑤開始都是把花扔到垃圾桶里但是后來不想再扔了,感覺把花放在垃圾桶里太浪費了,索性找了個瓶子裝上放在了窗臺邊,別說還真改變了整個辦公室的環境,立馬生機勃**來。
只是一個意外的消息傳來了,沈佳星住進了精神病院,安瑤有些吃驚,那么一個堅強的人怎么就會精神崩潰了?
安瑤到了精神病院,根據護士的指點來到了沈佳星的病房。病房不能隨便進出,安瑤隔著門上的玻璃往里看,是沈佳星的背影,她一個人安靜地坐在床邊向窗外看。
“我能進去看看她嗎?”安瑤問護士。
“不行,這個病人現在在發病期,很暴力,會傷人。”
“傷人?誰送她進來的?”
“她愛人。您沒有看到她愛人那么文質彬彬一個人被他傷的鼻青臉腫,胳膊還縫了好幾針。”
“他愛人?”安瑤想到了童斌,那個人的長相卻實很有欺騙性。也難怪眼前這個護士只是見過他們一次便站隊童斌一邊。
“是啊,一個特別帥氣、溫文爾雅的男人,關鍵對他愛人特別好,特別耐心。您看,他給他愛人選的房間都是我們這里最好的。”安瑤笑了笑,這笑里帶著無限色諷刺。這個人實在太有欺騙性了,總是在外面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其實骨子里陰狠、自私。
“護士小姐,我是她的朋友,我覺得或許我跟她聊聊天對她病情有好處,而且我覺得她一定不會傷害我。”
“這我做不了主,萬一她傷害了你我們負不起責任的。”護士小姐考慮了一下還是不同意。
安瑤知道護士小姐為難,便去整死了主治的醫生。安瑤跟主治醫生溝通了很久醫生最終同意了安瑤的要求。
病房門打開,安瑤沒有一絲猶豫走了進去,她知道沈佳星可能是受了些刺激,但嚴重到住院似乎還是有所蹊蹺的,畢竟沈佳星她多少有所了解,這個女孩最突出的一個品質就是堅韌,輕易不會被打倒。
安瑤見過剛從洛杉磯回到榮城的沈佳星,一身的傷病,可是眼神里透著堅毅。短短數日后從新見到的沈佳星卻煥然一新,猶如浴火重生一般。這樣的人怎么會輕易崩潰。
“安瑤姐,你來了?”沈佳星依然沒有轉過臉來,雙眼依然看著窗外。
“頭都沒有轉過來怎么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