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這次月考沒有考好,本來就很難受了,可是他們班上的賀子涵和程子軒還罵她是豬,她回來后特別不開心。”安安開始敘述事情經過。
“安千金就是笨豬,她考倒數第三還不是豬嗎?我們班主任都說她考不上高中的,來上學就是浪費時間。”一個孩子突然插嘴道,正是程子軒。
“程子軒,我什么時候說過那種話,你怎么可以詆毀老師。”一個中年女老師站了起來,不用問了,這位應該就是所謂的班主任了。
“怎么沒有?老師您不是一直都說像這種渣子學生就不應該來學校占用公共資源嗎?”另一個男孩賀子涵也站不起來,說的理直氣壯,極為不服氣。
“我什么時候說過。”班主任面紅耳赤。
“打斷別人說話好像很不禮貌吧?吳主任,何況還有老師,這種老師如何教書育人。”童斌看了眼那位中年的班主任,又看了眼吳主任,此刻那位吳主任頭頂已經冒出了汗水。怎么會這樣?這種話傳出去讓別人怎么看品山中學?吳主任懊惱的看了一眼班主任,班主任則不再說話。
“好了,安安,你繼續說。所有的帳我們慢慢算,誰也別想逃避責任。”此刻童斌的眼神已經有些惡狠狠的了。
安安的嘴角與手臂都受了傷,但看起來還好,那兩個男孩應該也有不同程度的皮外傷,但很明顯應該都別校醫緊急處理過了。千金看起來還不錯,應該是安安幫她擋住了。只是這種厚此薄彼的態度童斌與安瑤都注意到了,兩人不說似乎形成了默契,最后會一并解決。
“千金回家后很難過,還說不想上學了,我是千金的哥哥,我覺得我有責任,于是放學后我來接千金,正好看到千金說的那兩個同學,我就告訴他們不可以隨便罵千金,他們卻繼續罵千金是豬,我就跟他們吵了起來,可是那個程子軒居然踢了千金一腳,我看不過去,就打了他一拳,然后我們就打了起來。”安安的邏輯很清晰。
“你們孩子說什么是什么嗎?”程子軒的媽媽叫了起來。
“程子軒,賀子涵你們兩過來,我問你們,真的是程子軒先踢千金的?”吳主任此刻不得不出來主持公道,這個安安的父親看起來不是那么好相處。
“是我先踢安千金的,她活該,學習狗屎的一塌糊涂,還要出風頭。上次文藝演出就是她搶了我的名額。”程子軒梗著脖子說道。
“好了,吳主任,我想事情經過大家都了解了吧。”
“那個安安爸爸,我們大概了解了,這樣無論如何打架總是不對的。”
“不對,什么是不對的,我們安安保護妹妹有錯嗎?你沒有聽見那個程子軒已經承認是他先動的手嗎?”童斌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已經極不耐煩了。
“不管怎么說,你們孩子打傷了我們孩子總不能這么算了吧?”賀子涵的媽媽依然不打算輕易放過對方。
“當然,所以你們打算怎么跟我們道歉,打算怎么賠償我們?吳主任這件事情對我們兩個孩子傷害特別大,我希望對方家長與校方還有班主任老師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這件事情就算告到教育局我們也不能算了。”童斌語氣嚴肅。
“安安爸爸,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妥善處理。您放心!給我們點時間,我們把事情弄清楚。”吳主任的汗水已經從額頭上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