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佳星順利成章地住進了醫院,一切審訊一問三不知。
“醫生,這種情況下真的不能審訊了嗎?”
“李隊長,您開什么玩笑,病人現在意識混亂,估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些什么。”那位精神科主任連連搖頭。
“那多久能夠治愈?”
“這就很難說了,有些病人經過一段時間治療是可以恢復到正常生活的,有些人也許終生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是誰。需要的時間也是每個人都不一樣的。”
“那就是一切都不確定?”
“可以這么說,精神疾病的特殊性便是不確定性。”
李隊長真的是被打敗了,眼看已經證據確鑿,現在主犯居然得了精神病,而且還早有病史,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真是這叫什么事情。
“凍結了沈佳星名下的財產嗎?”李隊長有些氣餒。
“沈佳星名下一份財產都沒有。”胡大偉清晰的回答差點讓李隊長從椅子上彈起來。
“怎么可能。”
“實情就是這樣。”
“她在國內不是有些房產嗎?”
“全部賣了,如果沒有錯的話此刻應該全在瑞士她父母的帳上。”
“她現在居住的那套別墅呢?”
“不久前也賣掉了,這幾天新的房東就要來收房了。”
“這個沈佳星太可惡了,那個童斌好歹在國內留下不少資產,也算對受害人有個交代,可是這個沈佳星呢,卻是一毛不剩。”李隊長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無力感,是啊,精神病人自己能拿她怎么辦,關鍵是這種病看不見摸不著,沒有任何儀器可以測試。這實在太郁悶了。
兩個案件都結了案。但是兩個案件都那么不如人意,這點讓李隊長他們心里異常地不舒服。
真相大白,安琪也正大光明地走出了特警大隊。安瑤和胡大偉一起站在門口等安琪。看著安琪走出來,胡大偉上前拉住安琪的手。
“安琪,沒事了,我們回家。”胡大偉輕生說道。
“好的,不過等一下。”安琪說完朝自己的姐姐走去。
“姐,沈佳星說如果你愿意救我,我第一時間就能出來,但是我卻沒能出來,沈佳星告訴我如果我進去了你愿意拿趣之國作為交換我就能很快出來,如果你不愿意交換,那我就要等案件結束才能出來。現在案件結束了我才出來。姐啊,那個趣之國在你心里真的比我重要?”安琪的話像一記重錘捶在了安瑤的胸口,殺人誅心,不外如此,只是安瑤做夢也沒有想到沈佳星進去之前留了這一手,只是她已經沒有辦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