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塞巴斯長官?”市長驚訝地說,他是個60多歲的小矮個,僅存無幾的頭發向后梳去。
“長官?”昆延也面露詫異。
外交官擺了擺手,一臉苦笑地說道:
“被兩個不長眼的流氓打了,并無大礙。”
“什么?!這成何體統!”市長憤憤。
“誰?”昆延問道。
“沒關系,已經處理了。看來這官服是要長穿著,不然有些公民啊,怕是見人就得發泄下。”
外交官被打這件事就這么輕描淡寫的說過去,市長可以忍一忍,畢竟對方口中的公民就是自己市的嘛。但昆延可不行,在上尉看來,這絕對是對希古皇帝的公開挑釁。
“塞巴斯長官,這是重大事件,他們現在關押在何處?我這就過去!以后請允許我給您配兩個衛兵。”
“上尉,冷靜。我說了,已經處理了。”
“塞巴斯長官,有沒有市民看見啊?”市長抓緊問。
“他們活夠了!”
“二位。”塞巴斯輕聲安撫。“他們下半輩子就要在牢里度過了,我覺得這事可以結束了。至于市民看見與否,那當然看見了,但至于他們拍沒拍下來,會不會上明天的頭條,市長先生,我還是要臉的。”
“塞巴斯長官。”車臣從人群中走來。
“車臣長官。”
“您這是......”
“我向您保證,監獄太便宜他們了。”昆延橫眉冷目,從上衣口袋取出一根雪茄。在這幅憤憤不平的氣勢下,他想起外交官那通電話,無論塞巴斯到底是不是要去東區,這樣的隱瞞手段并不高明。
“市長先生,您還讓我站在門外么?”
“請!請!”市長滿面笑皺,都要擠到后腦勺了。
外交官沖宣傳部長友好地點點頭,跟著市長向大廳宴會中心前去。
“外交官真是個奇怪的人吶。”車臣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語調斯理的說。
“嗯。”昆延若有所思,但他今晚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車臣長官,來。”
兩人從附梯走上空無一人的二樓,上尉開口問道:
“C2的事情?”
車臣聽聞,以往那溫文爾雅的神態迅速轉變了,他淡然一笑,詩人般的眼睛直勾勾的側目上尉:
“藝術是我們的了。”
昆延面露喜色,拍了拍他的侄子。
“我想到過他會有觀眾,但沒想過會這么多。”車臣注視著廳內歡笑的名流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