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姐姐,謝過姐姐。”
溫酒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吧,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對你沒有惡意。”
我只想安靜的吃炸雞,還請未來太后不要記恨她才好。
書晴愣住了,女人都是敏感的,她察覺到了來自于溫酒的善意。
可是為什么?
看了一眼那漂亮的令人害怕的臉,書晴擰起眉頭,被小丫頭扶著往回走的時候都沒回過神來。
身邊眾人也懵,像看什么稀罕物件似的看著溫酒。
她這是吃錯藥了?
竟然真的放過了書晴?
要知道,溫酒看書晴不順眼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溫酒被人看得有些不自在,想起被她塞進被子里頭昏睡的四爺,就更不自在。
......壓力好大,好想死一死。
“姑娘,奴才讓人送您去好好歇歇?”蘇陪盛將剛剛的事情看在眼里,笑呵呵地說。
“不用麻煩了。”溫酒一本正經:“爺累了,說要好好的睡一覺。”
蘇陪盛看了看屋子里頭,又看了看溫酒,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姑娘,您乃是女中豪杰。”
話說,從前都是爺吩咐女眷好生歇息的,如今,歇息的人竟然是爺。
這女人,不簡單。
蘇陪盛才不覺得是四爺身子有問題,他們貝勒爺身高八尺,騎馬射箭樣樣皆是人中翹楚,如今累成這樣,絕對是這女子的能耐啊。
蘇陪盛暗自納悶,一起同僚了十年,以前怎么就沒發現此女有過人之處呢?
溫酒看了兩眼笑的開了花兒似的蘇陪盛。
這人她熟,閑來無事,她也時長看各樣小說,清穿的也看過幾本,這位蘇陪盛,出鏡率極高,還能活到死。
“我能不能和你說兩句真心話?”溫酒言語分外真誠。
蘇陪盛正愁沒有親近的機會呢,忙不迭的湊過來:“您說。”
“爺剛剛說,讓你找一個最最安靜的地方給我住。”溫酒一臉嚴肅的補了一句:“離這里越遠越好。”
蘇陪盛不解:“這是何故?爺偏愛姑娘幾分,怎會讓您住的這般遠?”
溫酒一噎:“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公公這般聰明,想來一定會明白的。”
蘇陪盛皺眉思索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我曉得啦!爺這是怕后院的眾人因嫉妒傷害姑娘?”
溫酒楞了下,又眨巴兩下眼睛:“對,就是這樣,公公可真聰明。”
蘇陪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姑娘過獎了,奴才這是小聰明,怎么能比的上姑娘?”
溫酒親切的蘇陪盛肩膀:“見外了,你虛長我幾歲,我叫你聲哥哥,你喊我句妹妹,以后,咱們兄妹要相互照拂。”
蘇陪盛嚇一跳,猛地搖頭:“不敢不敢,你我身份不同,怎可...”
溫酒:“不許推辭!你可是看不起我這個妹妹?”
蘇陪盛:“自然不是,只是你我...”
溫酒:“不是就好,就這么說定了。”
蘇陪盛有些忐忑的喊了聲“妹妹”心中甚是歡喜,難得啊,貝勒爺喜歡的人竟然沒一丁點架子,也不嫌棄他。
溫酒做市場多年,拉關系也成了本能,此時說起話來,很是親近:“哥哥,妹妹叮囑你一句,今日我同四爺的房中事,萬不能讓人知曉...”
“我懂,”蘇陪盛忙不迭的點頭:“妹妹且放心吧。”說著拍了拍胸脯。
話還沒說完的溫酒:“......”
有點好奇他懂了什么,自己還沒想明白呢。
新上認的兄妹兩個討論了許久,最后溫酒定了一個府上最西北角的清涼閣。
這地方好,去一趟要橫跨大半個府,與府外只有兩墻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