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這下可以回去交差事了。”溫酒面無表情的說。
“哎,是,奴才這就不叨擾姑娘了。”這般說著,便是將碗收了,帶著兩個小太監退了出去。
“公公,這溫姑娘竟然還敢跟咱們擺臉色,她當她是誰?有了貝勒爺的寵愛,就真當她是主子了?”出了門,小太監很是不屑的道。
全福慢悠悠的說:“到底還是有些傲氣的,被逼著喝了藥,自然是不高興的了。
只是,到底是個玩意兒,福晉賞的,她在不愿,也要乖乖喝。”
“奴才就是氣不過,咱們可是福晉院子里頭的人,能來給她送東西,都是抬舉她。”
全福擺手:“照著這模樣,怕也成不了大氣候。”
這般喜怒形于色的人,怕是她們福晉才能放心用呢。
回去靜好堂里頭,將溫酒的態度還有說的話事無巨細的同福晉說了。果然,福晉并未生氣,只是叫他下去了。
溫酒這頭,全福才出了門,眾人立即圍了過來。
山楂說:“姑娘,快,快些,把這藥給吐出來。”
宋婆子說:“是,奴才準備的皂角水,姑娘含一口,定是能催吐了。”
小豆子也猛點頭:“對,福晉的東西,定是有問題。”
溫酒看了幾人一眼,笑呵呵的說:“放心吧,我沒喝。”
“沒喝?”山楂道。
“嗯。”溫酒晃了晃自己的衣裳:“喏,都倒在身上了。”還是以前飯局太多練出來的。
“奴才就說姑娘怎么會這般沒有防備?原來,是咱們姑娘聰慧著呢。”宋嬤嬤笑道。
山楂拍了拍胸口:“嚇的我魂都快飛了。”
“快來幫我把這衣裳解了。”溫酒站起身來:“還好這藥不燙,我一丁點都沒撒地上,全在衣裳里頭,把這衣裳好好收著,等會兒去請了府醫過來,就說我腹痛。”
“姑娘?”宋婆子瞧了溫酒一眼,接著了然:“那奴才去一趟吧?”
溫酒點頭:“嗯,被人瞧見也無妨,就說我腹痛。”
宋婆子點頭應是,便是匆忙出門。
山楂卻擔憂了起來:“姑娘,福晉那里若是知道了...”
溫酒笑:“你這傻丫頭啊,就是要讓福晉知道的。要么,福晉今日這個大金鐲子不是白白送了?”福晉估計打著試探自己心性的主意來的,只是這藥,溫酒還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倒是也不急,等會兒府醫來了便曉得了,當下便讓小豆子去拿膳食,先吃飽再說。
趁著擺膳這會兒功夫,溫酒閉上眼睛就進了空間里頭。
入目,便整個驚呆了。
空間又大了,放眼望去,約摸有四五十平方那么大。
中間的帝王樹猛地長到了膝蓋高,整個在泛著金色的光芒,身邊圍著十四珠已經成熟的往生花,邊上還堆著一小堆愛心,全是四爺的。
“一二三...”溫酒粗粗略的數了下:“竟然還有二十四顆,小錦,昨天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