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看著面前溫和同他說話的少年,一時間有些恍惚,沒有辦法將他和雷霆手段抑制住糧價的那個人聯系到一起。
時至今日,她方才隱隱的意識到,面前這個人不僅僅是她的夫君,帝王星三個字并非輕飄飄的說起,而是帶著重量的。
晚上溫酒安排相對清淡一些,牛肉面,醬大骨,山雞燉的野蘑菇,一個剁椒魚頭,還炒了幾個小菜。
四爺拿起筷子來,一口一口地認真喂溫酒,今日他并沒有像前一日喂的那般快,溫酒倒也有些習慣了,就著四爺的手,不一會兒便吃得飽了。
“爺,您也吃啊?”
四爺點頭,卻沒有動筷子。
溫酒瞧了他一眼,剛想問問便見三爺揉著頭進了屋子。
“哎喲,頭痛,睡得晚了些。老四,你怎的跟那個沒事人似的?聽說白日里還去了衙門?”
三爺說著徑直坐下,自個兒拿起筷子來,又將碗遞給旁邊的蘇培盛:“給爺來碗面。”
蘇培盛即刻接了過來,幫著三爺盛了碗面條,又添了湯。
三爺喝了一口湯,又吃了兩口面,這才慰嘆了一聲:“舒服。”
“數你睡得晚,四哥不止去了衙門,連糧價都調了回來。”九爺跟著三爺后腳進了門,一屁股坐在他的邊上,如法炮制的將碗也給了蘇培盛。
蘇培盛看著手里拿著個碗過來的九爺十爺,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這兩位爺怎么也是有身份地位的,如今出門一人手上端個碗,這像話嗎?
認命的低頭將十爺的碗也接了過來,盛面去了。
“還是四哥手段厲害,要我說那劉瑜就是手段太軟了些,才縱容的這些個無良商販無法無天。四哥快刀斬亂麻,厲害。”十爺瞧著四爺,眼睛閃著光似的。
四爺只回頭看溫酒:“不是說還給爺備了湯嗎?去看好了沒?爺想嘗嘗。”
溫酒有些差異,平日里四爺甚少這般使喚自己,不過到底還是起了身。
出門的時候聽見四爺淺淺的道了一句:“特殊時期特殊手段罷了。”
等溫酒端著湯回來的時候,桌上幾人已經換了話題。
只聽四爺道:“眼瞧著晉陽城也穩了些,劉瑜的事兒還需回去跟皇阿瑪稟報,晉陽城需要人坐鎮,三哥覺得如何安排更合適?”
三爺低頭又吸了一口面條:“這些事情我等我一向不甚清楚,你安排就是了,不過要我坐鎮怕是不成,這里還需要你才能鎮得住。”
四爺點頭,那我便留守,只留守晉陽!戰哥帶著兩位弟弟回去先向皇阿瑪稟報,完了呢,或是要,再一個點點頭也可,扣下扣下魷魚的時候想來,再有五六日皇阿瑪那里便得到了信了,到底是信件上說的不清楚,說不清楚,我還還需要建華了嗎?嘻嘻解釋一番才行。
九爺十爺聽了這,你撞了我一下,我撞了你一下,緊接著就在失業嬉皮笑臉的說,四哥讓弟弟也留下來,留下來唄,九爺點頭,對對,四哥這里肯定也需要幫忙的呀,回京,餅干皇上嘛,有三個,一個人就成了,其實本來兩人也不想要,在金陽城多留的來禁言,本就是想要多得個名聲,以為是坐收漁翁之利的,不過跟在四爺身邊這些時日,兩人倒是兩人仔細回想,雖然被打了幾通,但確實收益頗豐,被四哥發了好些天的字,字上但有敬意這功夫也更上了一層,更是每天都有換著樣的美食吃,誰還愿意回去呢,三爺一聽這個立即瞪了眼睛,怎么的讓爺一個人回去啊,九爺即刻到三哥不是您一個人回去你還帶著好幾個小三嫂呢。有你的芳兒翠兒和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