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瞧了一眼,桌上幾個小菜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起了一碗瞧著顏色不錯的珍珠湯到跟前來,盛了一勺,吹涼后喂到了溫酒的嘴邊:“張嘴。”
溫酒迷迷糊糊的被四爺搖醒,哀怨的瞧了他一眼,倒是張嘴給喝了。
珍珠湯軟糯鮮咸,里頭還有煮的軟爛的雞絲,以及各樣蔬菜,一口下去,胃里頭頓時暖呼呼的。一時之間溫酒的哀怨都被沖散了不少,身上除了嘴怕是也沒別的地兒有力氣,穩就干脆癱在四爺的懷里,張嘴繼續要他投喂。
四爺瞧著她這一副不客氣的模樣,忍不住搖頭失笑,一口又一口的喂她,不多時便將這一碗珍珠湯喝了一大半。
“還吃嗎?”
溫酒摸了摸肚子:“飽了。”
四爺認真的看她:“真的飽了?”溫酒點頭:“嗯,真的飽了。”
四爺點了點頭:“飽了就好。”說話間便放下了勺子,下一秒,抱著溫酒便繼續往床那邊走。
溫酒嚇了一大跳,緊緊地扯住四爺的衣裳:“爺……你還沒吃飯呢,這是要做什么去?”
四爺瞧她:“酒兒猜猜?”
溫酒瞧他那某幽深的眸子,便知曉并非什么好事,當下也只硬的不行,便軟著聲音求道:“爺,求求了,累了呢,要不明兒個……”
話說到一半,四爺便將人丟到了床上,猛然覆上。
“酒兒飽了,也該讓爺吃飽才行。”
溫酒都不知道自個兒這一夜到底是如何過來的,她只知道。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寧愿被扣30天的命。
次日一早,等她再清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大勺……”
話一句話說出來,溫酒自個兒先愣了,她的嗓子怎么沙啞成這般模樣?
大勺即刻端了一杯水走過來:“姑娘你是不是渴了?”
大腸扶著她坐起身來,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直道也不熱呀?
“姑娘昨兒個到底跟四爺在屋子里面做什么了?”大勺昨兒個想來看看姑娘,一直都沒瞧見姑娘的影子。夜里也沒召喚過她。
她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兒,莫名覺得四爺有可能在她沒看見的地方欺負了姑娘。
她記得可清楚了,今兒個早上四爺起來的時候精神甚好,臉上還掛著笑呢。哦,對,早上還多吃了好幾個大包子。
而她家姑娘一睡睡到了下午,如今臉色還甚是發白的樣子,不由得很是心疼。
溫酒本在小口小口的喝水,聽到大勺這話,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大勺慌著幫她擦了擦下巴上的水,眉頭皺起來:“難不成,四爺真的欺負了姑娘?”
溫酒艱難的看了一眼大勺滿是關于擔憂的臉,輕咳了一聲道:“別擔心,四爺并沒有欺負我,你放心好了。”
“可是四爺早上明明精神的很,姑娘卻……”
“那個,我餓了。”溫酒慌著打亂她的話,可憐兮兮的肚子:“大勺啊,先幫我去弄點吃的吧,我要餓死了。”
大勺聽了這,猛的點頭,然后又給溫酒倒了一杯水,出門之前還叮囑了一句:“大勺很快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