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還沒來得及問個所以然,就已經被溫酒丟回空間里頭了。
膳房里頭,還沒走近就聽到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了。
寥寥炊煙自煙囪里冒個不停,又走近些,便聞到了淡淡米香。
溫酒深吸一口氣,溫酒深吸了一口氣,頓時心情好了幾分。
“哎喲,姑娘您過來了?”
安祿海一瞧見溫酒,即刻小跑過來打了個欠身:“姑娘您想吃什么,便是吩咐一聲,奴才給您做就是了。”
溫酒有些詫異的看他:“你怎的來衙門了?”
安祿海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今兒個晨起的時候,主子便是遣了人回去,說是要奴才過來給姑娘您做上些您愛吃的膳食。”
“讓你過來給我做吃食?”聽了這話,溫酒心中的怨氣多少散了一些。
她還以為他一點良心都沒有呢。
昨兒個任憑她如何哭鬧,也沒得到他絲毫憐惜。也就是她現在的體力還好一些,若是以前,指不定要被他弄得下不來床!
晃了晃頭,將腦袋里那個人徹底丟出去。溫酒又問道:
“對了,大勺怎么樣?身子可好了?還有旺財,今兒個晨起沒有忘了喂它吧?”
“姑娘放心吧!”安祿海即刻笑著回話:“大勺的身子已然無礙。晨起便說一定要來衙門伺候姑娘。不過太醫說她病癥未愈,怕過了病氣給您,便讓她再休息上一日。
旺財也好著呢,吃了滿滿兩大盆的餐食,一早還被蘇爺爺領著出去轉了轉。”
溫酒聽了便點頭,又向他鍋里頭瞧去:“這是做的什么呀?”
安祿海說起吃食來更來勁兒了:“回姑娘,是雞絲粥。咱們貝勒爺不知打哪兒弄來了兩只野山雞來,要奴才好生的給您補補。照著您喜歡的做。
奴才想著,燉湯也要不了許多,便是將腿卸下來,給姑娘炸著吃。說來還是您教的法子。
燉湯剩下的肉奴才就用來熬雞絲粥了,給姑娘您補補身子。”
這般說著,瞧了一眼遠處的兩個婆子,安祿海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貝勒爺很是惦記姑娘的身子呢,聽說這兩只山雞還是貝勒爺晨起親自帶著人出去打的。”
溫酒愣了愣,心說,四爺這是良心發現了?
“姑娘可餓了,如今這雞腿早就已經長好了,姑娘要么先嘗嘗,說著阿羅海即刻將雞腿放在溫酒跟前,又手腳麻利地成了一碗雞絲粥,并著一小碟子小菜,擺在了溫酒的跟前。
溫酒捏幾個雞腿來,張嘴咬了一大口。是真的有些餓了,昨個晚上不過喝了一碗粥,又被四爺折騰了大半夜,一覺睡到今天午時,不餓才見鬼了呢!
“姑娘,您看貝勒爺,和九爺十爺那頭的午膳要如何準備?”安祿海將灶坑門口的木材往里頭踢了踢,又道:“這兩只雞是貝勒爺吩咐給姑娘的,可如今這衙門也沒什么能拿得出手的食材了,奴才這一時間也不知該做些什么,只是烙了一些蔥花餅,可這到底是有些上不得臺面…”
說話間,又用小碟子盛了一片蔥花餅,放在溫酒跟前。
溫酒嘗了嘗這餅,點了頭:“味道不錯。”
想起四爺那一張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臉,她忽然笑到:“大家都病著,吃些清淡的比較好。四爺那里…就送一些白粥吧。”
安祿海聽了這話嚇了一大跳:“姑娘,這…這如何能行。”
溫酒卻篤定的點頭:“行的,四爺就愛吃清淡的,記得一點油鹽都別放。”
那么有精力,看來是自己給他吃的太飽了。合該餓一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