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聽了連連擺手,說是應該的。又是說的兩句話,便告辭了。
大勺也不敢耽擱,伺候溫酒躺下歇息,她便是快步出門去給溫酒買月事帶去了。
溫酒雖肚子不疼,但是也有些提不起精神,迷迷糊糊的倒是想起李婆子的話來了,說來按照這古時候的規矩,她來姨媽好像是要告訴四爺一聲的吧?、
終究是懶得動,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小錦也越發的迷糊了,盯著溫酒的肚子看了好一會:“明明帝王心樹開花了啊,怎么主人還會來月經?”它仔細觀察了帝王心樹好久了。應該是根據主人和帝王星兩個的狀態來的,現在還沒懷孕?倒底是啥地方出了問題啊?苦死良久也想不明白,便是皺眉回空間琢磨去了。
晚間,四爺回來的比平日里要早些。
他進了院子,大步流星的進了屋子。方才一掀開門簾子,里頭滿是她身上獨有的幽香,四爺不自覺腳步輕了幾分。將手上精心挑選的禮物輕手輕輕腳的放在桌子上,便向著床上瞧去。
今兒個一大早,他其實就在惦記著她。手上帶著她送的貴重禮物,雖然不會用有些窘迫,卻知道小丫頭對他的用心,四爺將手上的圖看了一遍又一遍,這一日不知道想了多少次回來見她。
莫名又想起午時,好不容易小丫頭主動一回,偏生又被他那兩個蠢弟弟給擾了。
四爺越想越氣,跟小丫頭也生氣,這壞丫頭竟然不管自己難受,撒腿就跑了!
不過,好在她還知道送些吃食來求自個兒的原諒。
四爺想,便不和她計較了吧。
那個叫什么麻辣燙的吃進了肚子,四爺一肚子的氣散了個干干凈凈。下午抓緊將他的公文處理完了,便急匆匆的趕回來。
在去瞧小丫頭,發覺她已然睡著了。
四爺磨牙:“壞丫頭,白日里一門心思的勾爺,現下卻又自個睡了?”她難道不曉得?自己回來必定要寵她的嗎?
即便是心下有幾個不高興,四爺卻也依舊動作輕了些。
還怕他身上太過涼,將外罩脫了,丟到外頭去。
創片瞧了會兒,到底還是忍不住鉆到了被子里頭。
溫酒這會兒睡得微微有些冒汗,大勺怕她冷,生了好幾個炭盆,這會兒睡得微微冒汗了。
四爺帶著一股子微涼的冷冽氣息進來,溫酒覺得身上舒坦了不少,下一秒便整個依偎在四爺身上,找了個舒坦的位置,睡了過去。
四爺冷硬的一張臉,也忍不住柔和了些,在她額頭上輕輕地點了一下,笑罵了一句:“磨人的妖精,變著法的勾爺,就連睡覺也不安生。”
這般說著,便將她的手捏在手里,忍不住放在嘴邊落下了一吻。
又是親自拿了被子,幫溫酒蓋好。
四爺便忽然皺起眉頭來了。他真的聞到了一股子血腥氣。瞳孔猛地一縮。抱著溫久便起身。你怎么了?你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