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這話還真是熟悉啊。
十三視線一直在九爺和溫酒之間來回轉換,到現下也沒有弄清楚,眾人到底為何一直說這叫什么大盆骨的。
還有,四哥身邊什么時候出現過這樣一個叫溫酒的侍妾?
四哥后院的幾位娘娘,十三都記得清楚,可以斷定,絕沒有這樣一個人,也沒有這般容貌盛極的女子。
還有他這位九哥。一向是眼高于頂的,又怎么會同這樣一個侍妾這般親近的說話?
八哥與四哥一向不和,九哥又同八哥更加親近些。如今這時候,和四哥的侍妾這般親近,總覺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對。
十三苦思良久,也沒有想通其中關竅。
十三身后的張禮,這一會兒腦袋都快低到地底下去了,縮著個脖子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四貝勒跟前的人,他可是不敢惹。
那位四爺可是護短的緊,早些年他的狗被八爺欺負了,他都會跟八爺硬杠。自個一個小小的侍衛,可不敢惹四爺身旁的人。
如今只希望那位姑娘寬宏大量不同自己計較便是了。
可又想起剛剛那人一副囂張的模樣,張禮這心頓時又懸了起來,這人可不像是個好相與的。
“小四嫂?”九爺見溫酒不說話,便是頗為擔憂的問了一句:“這是怎么了?沒精打采的,被人欺負了不成?”
溫酒聽了這話默默的把視線轉到那頭的張禮身上去,卻見張禮,腦袋更低了幾分。
溫酒便是翻了個白眼,只笑著對九爺道:“沒,沒人欺負我,晚上吃大盆骨,我線下就先去準備著了。”
溫酒笑著跟九爺和十三爺福了福身,轉身欲走。
“哎?小四嫂,你不進去看看四哥呀?”九爺連忙把她叫住。
溫酒只擺手道:“你幫我同四爺說一聲吧,想來爺如今正忙著,我晚些時候再過來。”
九爺聽了認真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又對著她的背影叮囑了一句:“小四嫂,你別忘了,我想吃更辣一點的,你多放點辣椒啊。”
“知道了。”溫酒頭也沒回的,答應了一句,帶著大勺便走了。
見十三爺皺著眉頭不說話的樣子,九爺又道:“怎么你和小四嫂不認識啊?”
十三沒等說話呢,便見十爺匆匆跑出來,看著前頭溫酒的背影道:“哎?那不是小四嫂嗎?她回來咋不進去看看?有沒有說咱們晚上吃是不是吃大盆骨啊?”
“干嘛去了?關鍵時候找你的人找不到?”九爺道。
十爺回:“不過是去了一趟茅房,誰知道一出來九哥就不見人影了?我還找了你半天呢。”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而道:“對了,九哥小四嫂有沒有說今天晚上吃大盆骨?你有沒有跟小四嫂說多放點辣椒啊?”
這邊說著,也不等九爺答話,忽而一拍大腿:“不行我還是自個跟她說去吧。”
九爺瞧著他這模樣,一伸手便扯著他的辮子,將人帶了回來。
“吃吃吃,一天你就知道吃!你看看你身邊,是誰來了!”
十爺眨了眨眼睛,這才向著十三看過去,頓時便裂開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