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說什么東西正在消耗中?”應該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小錦頗為心虛的扇著翅膀飛了起來,輕咳了一聲:“……身嬌體軟水……”
溫酒:“……停,我不用了,給我停!……啊~”
一股無力,瞬間侵染了她的四肢百骸,溫酒戰立中一個趔趄差點沒摔了,好在身后四也將她攬攔住了。
屬于四爺身上陽剛的氣息籠罩過來,溫酒呼吸一窒,即刻想要從他懷里面躲開去,奈何丁點力氣都沒有了。
羞憤欲絕的時候,溫酒更察覺了一件更要命的事情,此時此刻并非是她沒有從四爺懷里掙脫開的力氣,更多的是,她竟然覺得四爺通身都在吸引著她。他身上仿佛有磁鐵一般,自己的手想要挪開似有千斤重
用了些力氣咬了下舌尖,溫酒意識回籠了些:“爺~回,回大帳……”
四爺這小丫頭忽然之間提的要求,造了個大紅臉。
雖說如今天色晚了,但還有侍衛一直在巡視。
小丫頭想來是練拳練的累極了,這是撒嬌不想練拳。
四爺想,即便她不用這樣的法子,自己也必不會斥責她的。
他的人,他自然會護好,又何須她自己費心費力受苦流汗去練什么拳法?
“你規矩些,”四爺輕咳了一聲,按住她那一雙探進胸膛的白嫩小手。“你若想……晚些時候便是了,還沒用晚膳呢……”
這丫頭,怎么比自己還要急……
“爺,爺~”
她如同貓兒一般一聲接著一聲,一張紅潤的小臉還緊緊貼著四爺的衣裳蹭來蹭去的。
四爺被他蹭的額頭青筋直跳,整個脖頸已然紅透了,那緋紅順著他冷硬的下額線一路紅到了耳尖。
四爺頗有幾分焦躁,也不知這份焦躁從何而來。將懷里面作怪的人整個鉗住,低頭仔細的去瞧她。
入目便是她雙頰駝紅,懵懵懂懂的模樣。
那一雙桃花眼泛著淡淡水光,濕漉漉的半瞇著,貝齒輕咬薄唇,滿臉無辜。
四爺霎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額上青筋跳了兩下。
下一秒他便將人抱了起來,快步回了營帳里。
溫酒顧不上罵那狗系統,就連那舞蹈動作,也不知被她丟到什么地方去了。
心神皆是被身上野獸一般的四爺給奪走了。
婉轉承歡,溫酒睡了醒,醒了睡,只記得最后尚且有意識的時候,外頭已經隱隱看到光亮了。
等她再清醒的時候,卻是在晃晃悠悠的馬車里,溫酒睜開眼睛,意識尚且還沒有回籠,呆呆的瞪著車簾子看。
“醒了?”四爺將手上的書卷放下,大手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又幫她理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輕聲問:“餓不餓?”
“爺……”溫酒剛睡醒,上前還有些懵懵的,只看著四爺的臉喊了一聲方才出聲。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嗓子怎么啞成這個樣子了?
“嗯。”
四爺應了一聲,將人扶著起身,讓她依在懷里,然后端了碗溫茶:“先喝口茶。”
就著四爺的手,喝了壺花茶溫酒,這才稍稍回了些什么,撩開車窗向外瞧:“呀,天亮了?”
四爺好笑的搖頭:“這哪里是天亮了?這是天黑了。酉時初了,不出半個時辰,咱們就能進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