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爺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你只要知錯能改,小爺會給你改過的機會的。以后你就別太經常黏著四哥,小爺到時候給你點銀子好了…”
十四想,到底也不能太委屈了美人。
溫酒:“……”還有這好事呢?
當下眨了眨眼睛,溫酒問道:“十四爺能給多少銀子啊?”
【……本錦有了點不祥的預感……】
十四爺糾結的皺著眉頭:“你想要多少?”
溫酒摸了摸下巴:“這得看十四爺能給多少啊,您看,四爺昨個在我這兒坐了一會兒,就給了我價值千金的玉釵。”
溫酒說著摸了摸頭上的發簪,又道:“前兒個,四爺又給了我一匹價值千金的云錦。大前日,四爺賞了一個翠玉手鐲…十四爺,您看這些值多少銀子?”
聽了他這話十四沒等反應過來,他身旁的太監臉兒都綠了。
“溫酒,你坑傻子呢?”小太監頓時一叉腰:“你這分明是明搶!”
又是云錦又是碧玉鐲,又是碧玉簪的,瞧著那成色,哪是他們主子現在能買得起的呀?
溫酒一臉疑惑的看向小太監:“嘿,你怎么能說咱們十四爺是傻子呢?這話我可不愛聽。”
十四聽了,頓時瞇著眼睛去看他旁邊的小太監。
那小太監縮了縮脖子:“主子,不是,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他就是覺得吧,這溫酒一家人實在是太會賺錢了。
說來,他們都是從永和宮出來的。小太監自然是知道,那位溫守財是這溫酒的爹爹。
昨個主子從溫守財那兒拿了幾包吃食,可是給了好些個金銀呢。
今日又要賞賜溫酒,那主子這個月的月銀豈不是又沒了?
上個月,德妃娘娘便說主子月銀花的太快了,控制著他的花銷。
主子沒銀錢花,后來把自個兒的月銀都給借去了。自己最愛吃的糖豆子愣是一個月都沒吃到一粒!
十四爺冷哼了一聲,也不理他,只轉頭看向溫酒皺眉道:“小爺有銀錢就給你,你離四哥遠些就行。”
想了想他從懷里拿了一包銀子:“這些夠不夠?”
溫酒拿在手里掂了掂,塞到了懷里,緊接著卻皺起眉頭來:“十四爺,可是不成啊。這四爺來我的院子,每次都是他主動來的,也不是我叫了四爺來的呀。”
見十四馬上要生氣的模樣,溫酒即刻道:“您瞧我這張臉,四爺愿意瞧我也正常,對不對?”
十四聽了她這話,莫名竟然覺得有些道理,當下只皺著眉頭道:“那怎么辦?”
溫酒道:“十四爺,您說出來,奴才幫您琢磨琢磨。為什么一定要奴才離四爺遠一些呢?”
“因為四…”十四說了一半,忽然覺得不對勁,皺著眉頭,看溫酒:“合著你在這套小爺的話呢。
這般說,這解開他的小辮子,可看著溫總那一張臉到底是沒敢甩出去。糾結的又把鞭子寄回腰上只道:“這樣,要不你跟著小爺吧?你現在的地位是不是還是那么低,小爺現在的福晉可是空著呢,你要是跟了小爺,小爺回頭也給你弄個正事做做十四爺拍著胸脯到他想小四嫂是個好人,可這個溫酒也屬實是長得太漂亮了些,如果她是四哥,怕也會去溫酒的院子。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把人帶走了。”
這般想著,眼睛突然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