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咽口水,溫酒視線轉移到康熙爺的身上,更是嚇了一個哆嗦。
只見康熙爺頭上的愛心顏色竟然更深了幾分!
當下她硬著頭皮點了頭道:“是。”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康熙爺頭上的愛心,但凡這位爺頭上的愛心少了一丁點兒,她必須立即找補回來。
誰知道,卻見康熙爺頭上的愛心已然是緋紅色的了。照這般看,用不上多久,可能就能收取了。
溫酒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啥意思啊?她有野心想做四爺的福晉,康熙爺竟然還給自己長愛心?到底是怎么了?
皇上啊,醒醒,您知道您助長的是什么風氣嗎?
康熙爺聽了話,深深吸了兩口氣,卻并未說什么,只聲音平穩的問:“你是多大的時候,在老四跟前侍奉的?”
溫酒如今也跟不上這位皇上的腦回路了,他問什么自個便答什么,當下乖巧道:“回皇上的話,奴才是十歲的時候跟在四爺跟前的,那時候四爺方才十二歲。”
康熙爺愣了下:“十年了。”
溫酒點頭:“嗯,十年了。”
康熙爺卻沒再說話了,拿著瓜子反復把玩,卻再也沒有送到嘴里一口。
溫酒如今察覺康熙爺的情緒似有些許不對勁,一時之間也不敢去同他說話,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大半愛心,被兩句話就給消滅掉了。
可就這么一直僵著也不成啊!
正巧前頭四爺幾人跑馬跑的近了些,溫酒即刻笑道:“皇上,四爺他們好厲害啊,您快看!”
康熙爺聽了話,淡淡將眸子落在場上,又淡淡的收了回來:“嗯。”
應了一聲后,便不再說話。
溫酒:“……”
這位皇上現在有點難帶啊。雖然不知道康熙爺在想什么,但是溫酒覺得吧,終歸不是什么開心的事情,莫名想跑路了。
【主人,別放棄啊,你可以的!】
溫酒:“……”其實她真不那么可以。
面對四爺的時候時常也是有那么一丟丟的信心的。可面對面前這么個陰晴不定的大佬,她是沒轍了。
四爺他們跑馬還要跑一會兒,溫酒屬實是不能再跟這位大佬這樣坐下去了,她真不是為自己,只是怕影響孩子的胎教。
組織了下語言,即刻笑道:“皇上,奴才覺著,咱們這煎餅味道還算是新鮮,要不要給太后送去一個?奴才做些清淡的。”
康熙爺聽了溫酒這話,將視線轉移到她身上,忽然瞇著眼睛道:“怎么?在朕身邊坐著很難熬嗎?”
溫酒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這怎么會呢?坐在皇上您的身邊,奴才榮幸之至,這是多少人求不得的福氣呢。”
康熙爺聲音輕飄飄的:“既然如此。那你就做些煎餅,讓奴才給太后送去。你就在這坐著吧。”
溫酒:“……”
些虐人也不能可一個人虐啊?
溫酒靈機一動,忽然將視線轉移到站得遠些的太子和佟大人,只道:“太子殿下,佟大人,你兩位不妨也和皇上一塊也嘗一嘗這瓜子的味道吧?奴才這還有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