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哪一根筋搭錯了,溫酒真的伸手在他的腰腹摸了一把,甚至還在側腰那兒掐了一下。硬邦邦的,啥也沒摸著。
察覺四爺整個人愣了一瞬,溫酒眨巴了兩下眼睛,一時竟不知該不該將自個兒的手收回來。
蘇培盛這會兒腦袋都快扎到地底下去了,哎呦喂,他這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的話,明兒個該不會被主子給滅口了吧
這倆人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摸,就這一幕,若是和旁人說,旁人會不會覺得他是個傻子
“酒兒”
四爺皺著眉頭剛想說什么的時候,忽然聽到溫酒抱著肚子“哎呀”了一聲。
四爺皺起眉頭來“怎么了蘇培盛,叫府醫,快。”
“別別別,不用,孩子好像是踢我了,”溫酒拿著他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肚子上,笑呵呵的說
“呀,他們在跟爺打招呼。”
四爺感受到腹中孩子真的都動了一下,一時間整個人愣住。
說來他并非第一次做阿瑪,可而今還是第一次隔著肚皮摸到孩子。
四爺免不得有些新奇,手放在溫酒的肚皮上,久久不曾離開。
福晉和側福晉懷孕的時候,恨不得讓自己一眼都瞧不見人。即便是偶爾見到人,也是盛裝出席。
恍惚間,好像才說懷孕的事兒,不久后便生產出來了。四爺仔細回想,甚至都想不起來她們懷孕時候是什么樣子。
反而這小丫頭,整天跟在自己身邊忙忙碌碌的,細細想來,她這幾個月懷孕期間的變化,四爺都記得清楚。
摸著摸著,便聽到那肚子里頭咕嚕的叫了一聲。
四爺默默的拿起筷子,夾了塊肉,送到了溫酒嘴邊。
溫酒這會兒已然不知羞恥為何物了,硬著頭皮吃就是了
四爺就這樣又哄著溫酒多吃了一些菜,而后將人抱到了床上休息去了。
溫酒近日也是有些累,這樣一放松,靠在四爺的懷里沒一會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四爺輕手輕腳的從她身側出了來,幫她蓋好被子,總算是幽幽的吐了一口氣,轉身到出了內室。
桌面上放著一個翻開的本子,一眼瞧過去倒是方便的很。
四爺拿過來細瞧,便發覺溫酒正在處理的事情一條一條記錄清楚。
小本子上面甚至記錄了他賬本看到了多少頁,還有公文的交接事宜,處理方法,以及近日內務的流水情況,開支節流
大多都是一些記錄,和她初步給出的法子,很多事情她甚至會有三四個法子羅列在上頭。
四爺瞧著瞧著,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這小丫頭,而今還懷著身孕,竟然還有空閑幫自己處理公事
不知道多少年了,他的所有事情都是壓在身上,四爺從未有一刻閑下來。即便是內在的事,他也多數管著。
而今有人幫著自己整理,不說好或不好,單說這種感覺,很是新奇。
四爺索性坐下來,因為溫酒的小冊子,四爺沒用多久便熟知清楚,堆了幾日的事情,竟然覺得比之前還要輕松幾分便處理清楚了。一時間拿著溫酒那小冊子,也忍不住微微怔愣。
蘇培盛弓著腰進到了外間,又將燈光挑得明亮了一些,燭臺放置離四爺稍稍近了些,這才輕聲回話道“主子,福晉在偏廳一直鬧著要出來見您,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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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摸了爺,就不能反悔。
溫酒:我那啥都那啥了,就給我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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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盡量再早一點的時間給寶們更新哈,省了寶們跟我一塊熬夜,熬夜真的真的很費精神。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
所以,明兒開始要改一下作息哈。文文先適應一下哈,把晚睡改到早起,看看我最早幾點能更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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