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曲音音把杯子摔在地上,碎片猶如刀子般頓時四處飛濺.
一青衣丫鬟跪在地上,哭腫著眼睛:“小姐,您莫摔了”
此時一名粉色衣衫的丫鬟匆匆趕來,喚著地上跪著的丫鬟:“你先下去吧”
“是”青衣丫鬟擦了擦眼角的淚,倒退著走了出去.
“蘭心見過大小姐”蘭心看了一圈亂糟糟的屋子,能摔的不能摔的,都被曲音音砸的稀巴爛.
見勢她扶著曲音音坐在了椅子上:“小姐,莫要傷了身子”
曲音音揉了揉突突跳的太陽穴:“這曲蕭蕭不就是撞了個腦袋嗎?以前說個話都不敢大聲,現如今敢和我頂嘴了”
“這二小姐確實與先前不同了,簡直判如倆人”蘭心看了看曲音音那張皺著眉頭的臉,繼續道:“這八王爺不是護著這二小姐嗎?如果這二小姐失了身,豈不是...”
曲音音抬起眼皮:“這如何讓她**,如今她已不是先前那般好掌控,又如何能如我所愿”
“愿者上鉤”蘭心勾起嘴唇小聲說道.
“小姐,您這是干嘛去”玲兒見曲蕭蕭正在收拾東西,走向前去
“回家”曲蕭蕭邊收拾東西邊興奮的說道:“你看這些銀子拿到現代得換多少錢啊”說著放嘴里咬了一下:“這王爺府我可不想呆了,蕭軒說了,這幾天要請教習嬤嬤來,都不知道何時來,破規矩真多”
“小姐要回曲府嗎”玲兒不解的問道:“可是小姐這銀子是不是帶的多了些”
“什么曲府啊”曲蕭蕭放下手里的活,扶住玲兒的肩膀:“你是不是永遠跟隨我”
玲兒點點頭:“小姐在哪里,玲兒便在哪里”
“那我帶你去一個沒有男尊女卑的時代,我們女人也可以稱帝的地方.這些錢應該夠我們買個大別墅了吧”說著掂量了一下包袱里沉甸甸的銀子.
“小姐,小聲點,不要說女人能稱帝這些話,會被殺腦袋的”玲兒湊近曲蕭蕭,滿臉驚恐的說道.
“反正都要走了,誰敢殺本爺的腦袋”曲蕭蕭把包袱甩在肩膀上,蹭了下鼻子:“這八爺沒在王府吧”
“八爺這倆天一直呆在軍營未曾回來”玲兒道
“走吧”曲蕭蕭把另一個包袱扔給玲兒,大踏步的走出了屋門.
玲兒掂了掂手里的包袱,沒猜錯的話應該又是銀子.
“小姐,慢點”玲兒小跑著跟上曲蕭蕭.
“過來,玲兒”曲蕭蕭低聲喚玲兒:“把手里的包袱給我”
玲兒從肩膀上把包拿了下來遞給曲蕭蕭:“小姐要做什么”
“把這包從墻上扔過去,不然這侍衛定要起疑心的”說著把身上的包袱從王府還算不高的墻上扔了過去.
曲蕭蕭立起身,拍了拍手:“走吧”
“見過八福晉”門口的侍衛拱手道.
曲蕭蕭裝腔作勢般的甩了甩袖子,把手背在了身后,“嗯”了一聲出了王府.
“這繁華的古城我可能在也來不了了”曲蕭蕭站在八王府外,眼神略帶哀傷與不舍,看著這繁榮的府邸.畢竟住了些時日,舍不得也純屬正常.
長安城街上
一吃酒桌子上坐著一個穿黑衣的男人,黑衣男站起來走向賣燒餅的鋪子:“快去通知大小姐,二小姐出府了”
另一個男人點點頭
四周皆是眼線.
黑衣男朝賣白菜的和糖葫蘆的商販輕點了下頭.
此時曲蕭蕭并不知道危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