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府傳出消息,五皇子在府中深感自己的錯處,前幾日又染了風寒,憂思之下身體熬不住了,皇上連夜出宮看望,但是還未到府上,五皇子就去了。
三皇子被皇上幾次尋了錯處,在朝廷上當著眾大臣的面斥罵,毫不留情面。
下月蒼云使臣來訪荊朝的一切事宜,皇上本來是交給三皇子的,現在移交給了太子。
這幾日晚上沐辰延都沒有再來,長安猜想他應該是被事情拖住了,看來這次的事情,給他帶去的麻煩不少。
而通過這次,太子一方恐怕已經懷疑她和沐辰延之間的關系。
對于高位者來說,能用擇用,用不上擇棄,而被棄者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死亡。
長安暗忖,以后可得小心些了,已經著了太子一次道,不能再有第二次。
除了這些消息,陳山一還道,齊國公府的三公子來酒樓找過幾次麻煩,但是手下又有分寸,每次都不會鬧得太過。
齊國公府,是幾個勢力大的府中,不多的純臣,只效忠皇上和皇權。
齊國公府三公子季清墨,是季清雅的親弟弟。
是知道些什么,給自己的姐姐報仇?又或者真的知道的太清楚,自知理虧又咽不下氣,不痛不癢地鬧上一陣?
對于這種擰得清又看不清的,長安是不想理的。
“隨他去吧,這種人鬧上幾次就不會鬧了,下次他再來,好吃好喝的上著就行了。”
……
一個月之后,銀府。
夜青笛扶著銀川臨在花園中走動,雖然很緩慢,但是她心里比誰都高興。
“長安說你的腿恢復的很好,今天就是最后一次施針了,以后只需要泡藥浴就可以了,假以時日,你的腿就能恢復到和以前一樣。”
這些年銀川臨有過太多希望和失望,在已經快接受自己站不起來的事實時,長安又給了他希望。
走了一圈,夜笛青扶著他坐下,掏出手帕給他擦汗:“現在每天一圈就夠了,長安說過猶不及。”
銀川臨:“你現在倒是聽她的話。”
夜笛青臉一紅:“那怎么嘛,長安說的對,我當然聽她的。”
銀川臨將她額前垂下的頭發攏到耳后,充滿磁性的聲音道:“那我呢?”
夜笛青的臉更紅了,這男人,以前不這樣的啊。
“咳咳。”
冬修一出現就覺得不好,但是這個消息又等不得。
夜笛青連忙站起來,“你們聊,我就先回宮了。”
銀川臨看著落荒而逃的女子,眼里的寵溺不掩。
下一刻,又是一副冷峻的樣子:“講。”
冬修恭敬道:“蒼云使臣明天就到了,來的人是蒼云的丞相和七皇子。”
蒼云的少年丞相槿夜,在三國也是聞名的,只用了短短三年的時間就從一介寒門坐到了丞相的位置,雖然民間褒貶不一,但心機手段,聽起來就讓人膽寒。
七皇子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剛剛成年,從小被自己的太子哥哥和父皇保護的太好,比起這位丞相,可以說是單純了。
聯想到自己以前聽過的傳聞,銀川臨表情有些幽深。
“明日,你去請我阿姐來一趟。”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