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接過后左右看那塊沒有任何刻紋的牌子,“這是?”
等他抬頭再看,對面的兩人已經不見了。
吳良想了想,收了攤子回家。
等回到家后,他和妹妹商量了這件事,兩人意見一致。
于是第二天吳良就拿著牌子到了軍營外,守衛的士兵見他走過來,長刀一拔:“什么人?”
吳良連忙將手中的牌子遞上去,“我是來報道的。”
士兵看到令牌,眼里閃過驚訝:“你在這里等一下。”
其中一名士兵拿了令牌進去,吳良就站在原地等,隱約能聽到里面傳來的訓練聲,讓他心中澎湃。
沒多久進去的士兵就出來了,身后還跟著一人。
士兵恭敬道:“冬撫軍,就是他。”
冬修點頭,看向吳良,跟我進來吧。
冬修帶著吳良直接去了訓練場,路上,冬修問他:“知道給你令牌的人是誰嗎?”
吳良心中有猜測,但不敢深想,主要是覺得自己沒那么好的運氣。
冬修:“為期一個月,如果你能達到將軍的預期,就可以到將軍身邊做親衛,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吳良覺得自己被一個餡餅砸中了,但是這個餡餅暫時還不屬于他,“謝謝,請您轉告將軍,我會做到的。”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妹妹,他都會做到的。
謝成鋪好了他和妹妹的路,但誰也不能保證人不會變,自己才是妹妹最堅實的后盾。
冬修點了點頭,年輕人就是有志氣。
當然他忘了自己也挺年輕的。
把吳良扔給了一個千夫長之后,交代了幾句,冬修就離開了。
百夫長看向吳良:“平時可有訓練?”
吳良:“只跑步和蹲過馬步。”
千夫長點頭,不是一點基礎都沒有就好:“先入隊跟著大家一起練。”
吳良:“是!”
……
——齊國公府
溱槐院的那位發動了,用了三個時辰,母女平安。
齊國公老來得女,還是高興的,當天就賜了名:季清安。
要說最高興的應該是曾氏了,大夫說桑姨娘生這胎傷了身子,以后恐怕懷了了。
一個生不了兒子的妾,曾氏是不介意先留著她的。
至于季清墨,聽說庶妹出生后,他去看了一眼,就繼續回書房了。
其實他是慶幸的,慶幸桑姨娘生的只是女兒。
他不是為了自己,以前也許他還介意,但現在他想通了,以后前程,他想自己掙。
以新皇繼位后陸陸續續的改革,老一代的爵位被削被減是遲早的事,只有自己的實力走上去的,才是穩妥的。
但是他不介意,母親卻是介意的。若桑姨娘生的是個兒子,他怕自己會很難去面對一個,整天怨恨和算計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