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羌蘭和羌真回來了:“胡大,胡三,你們干嘛?”
胡大胡三沒想到在這里碰到羌蘭這兇丫頭:“沒什么啊,我們就是看到村里來了生人有點好奇,過來打個招呼。”
羌蘭:“我呸,你們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快點給我滾!”
讓裘阿漾驚訝的是,剛剛自己讓兩人滾怎么都不滾,這會兒羌蘭一說,兩人雖然臉上不樂意,但還是走了。
裘阿漾見兩人很快走的不見了,驚訝道:“他們這么怕你啊?”
羌蘭:“他們不是怕我,是怕我爹,我爹打起人來是要動刀的,他們怕呢。不過你放心,我爹只對這種無賴動刀,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但這兩人就是色厲內荏,動不了真格,別人一嚇唬就老實了。”
裘阿漾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下次我要再見到他們,一定要打爆他們的頭。”
羌蘭勸她還是省省吧:“以暴制暴那是要體力懸殊不大的,就你那體格,拿兩把刀他們也不會怕。”
裘阿漾:“那兩人是你們村里的人?”
羌蘭:“嗯,村里出了名的無賴,平日就靠坑蒙拐騙,也愛調戲人,總之下次看到他們別理就對了。”
裘阿漾:“我才不想理呢,看著就惡心。”
羌真已經把魚餌重新穿上了:“兩位姐姐,快來釣魚吧,晚上能不能吃到肉就看我們了。”
裘阿漾是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應了一聲跑過去釣魚了:“阿真,你教我怎么釣,我剛剛方法好像不太對,魚餌被魚都偷偷吃掉了。”
羌真認真地教她該怎么做:“感覺到有魚上鉤了,一定要快準狠,不然魚就跑了,像這樣……”
羌蘭看兩人釣得認真,也拿著魚餌朝另一根魚竿走去。
一下午的時間,三人算是豐收了,提著半桶魚回家。
到了家,羌蘭爹接過桶子去收拾魚,讓三個孩子洗洗手換件衣服準備一會兒吃飯。
三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了泥,聞言就洗了手回房去換衣服。
裘阿漾帶了兩身衣服,換下來身上的衣服:“羌蘭,你家衣服一般都在哪里洗?”
羌蘭很快也換好了:“我們都去河邊洗,現在去吧?”
裘阿漾:“行啊,現在洗了明天走的時候就干了。”
羌蘭讓弟弟在家,把他換下的臟衣服也一起拿著去河邊。
兩人到了河邊,黃昏時分大家都回家做飯去了,這個時候沒有在這里洗衣服的。日落灑了一半余暉在河水上,金黃金黃的。
裘阿漾蹲下來搓自己的衣服:“感覺這種生活也挺好的嘛。”
羌蘭:“是挺好的啊,但是任何事情沒有絕對的好,也沒有絕對的不好,你現在看到的是好,也有你沒看到的不好。”
裘阿漾:“說什么繞口令呢,反正現在好就行了。”
羌蘭覺得也是:“你猜猜晚上我娘做的是魚湯還是紅燒?”
裘阿漾:“我猜都有,因為我們釣了那么多,單做一樣多不劃算啊。”
“要是你猜錯了怎么辦?”
“要是我沒猜錯怎么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