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愷想了想道:“咱們先去找個地方落腳吧,之后再商量下,盡快把酒樓開起來。”
花愷這一路上就和他商量過,要在洛陽開家酒樓,只不過張德順一直對此心存疑慮,不為別的,洛陽城里的酒樓酒肆簡直多如牛毛。
但花愷卻是無所謂。
他現在連接不上空間,連距離目標有多遠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完成,但有一點是沒有疑問的,只要能成為對這個世界有著舉足輕重影響的大人物、抑或是直接做出對世界有大影響的事件,那身上的因果和氣運必定不少。
無論是哪個,都不會是短時間內能做到的,只能做好長時間的準備,首先就得先融入這個世界。
要融入這世界,至少一個身份不可或缺,既然說了自己是個商人,那就好好地扮演下去。
張德順來過幾次洛陽,有這個向導在,花愷并不需要費心,在南城找了一家客棧暫時住了下來。
休整了一番,張德順便帶著焦大匆匆出去,他要去找牙行打聽打聽。
花愷要暫時在洛陽扎根,總不能一直住客棧,還要找一處能住的房子,酒樓也需要先找個店鋪接手過來。
他原本還想跟著一起,但被老張攔住了,說是身為主人,哪有親自過問這些小事的道理,真的是把他當地主老爺給端了起來。
花愷也只好隨他,本想著把五鬼也放出去,探探消息,多了解一些,可想起一個小小的山賊都有傷到靈體的能力,這洛陽城里說不定藏龍臥虎,不知道有什么變態存在,還是暫時打消了這念頭。
一個人待在客房中,無所事事,花愷只好拿出那本破書。
這破書名字叫《拳經》,以“經”為名,口氣大到沒邊,可給花愷的感覺卻是LOW比得很。
但就是這本LOW得很的拳經,怎么就那么的深奧難懂?
通過張德順這個“人形破譯器”,他倒是已經能讀通這本書。這一個多月來,他也天天研讀,前兩式“回風掃葉”和“橫掃千軍”到是不難,似乎真的只是兩式普通拳法,找到關竅,照貓畫虎,不過是一個熟能生巧、巧而通神的積累過程。
但是最后一式有著很LOW比名字的“猛虎下山”,他是根本不得其門而入,每次煩躁得想放棄,又想起當初從山賊頭目身上看到的威勢,就是心癢不已,只能繼續悶著頭研究。
月上中天,花愷靠著窗,還在一遍遍地研究著《拳經》,其實也就那一式,白慫懨懨地趴在他腳邊。
如果不看已經被他自己抓得如同亂草堆一樣的頭發,這倒是一幅俊書生月下閑讀的畫面。
這個時候,出去了小半天的張德順和焦大終于是回來了。
花愷放下破書:“張叔,怎么樣?”
張德順一臉春風,顯然是心情不錯:“住宅和店鋪都有著落了,等公子去看過,若是滿意便可定下了。”
“看你的樣子,似乎有好事呀,跟撿了便宜似的?”
張德順一臉笑意,卻賣關子道:“一時也難以說清,公子明日去看過便知。”
這大叔還有這種趣味,花愷指了指他沒說什么,那就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