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為根基,就有了慢慢蠶食掉明教的資本。
至于像原本的張大教主一樣,獨當六大派,救明教于水火,一舉當上明教教主。
在花愷看來,不過是放屁。
諾大的明教,各路人馬,三教九流,貧富貴賤,無所不包。
人心之復雜,想要掌控一個人的心都難,這么復雜的一個勢力,真是一個傻小子施一次恩就能掌控的?
像張大教主這樣的,簡直是開了無數層主角光環,才有可能做到這點。
難不成要花愷去學著怎么開光環?他倒是想,可誰能教教他怎么開呀……
不過小屁孩張無忌送上門來,也正好拿他來當一張牌,看看是不是真有什么主角氣運,被他這根攪屎棍攪成這樣的局面,還能不能重現張大教主的威風……
不過……
花愷看了看身旁還哭得滿臉鼻涕眼淚的張大教主,冷冷一笑。
他以前看這位張教主的故事可是不爽得很呀,如今逮著機會,不好好改造一番,真是對不起他當年被氣死的細胞。
在張鼻涕蟲莫名地感到背后一冷,打了個冷顫時,花愷轉移了不懷好意的視線,落于一旁的俞岱巖身上。
這位倒霉的三俠,雖然已經勉強能動武,腿腳卻還沒完全好利索,自然要留下來。
花愷忽然好奇道:“俞三俠,你應該聽出來了吧?你是放下了,準備再也不提了嗎?”
俞岱巖身軀微微一顫,驚疑地看著花愷:“花公子,你、你知道?”
花愷點點頭:“我知道。”
俞岱巖嘴巴張合幾下,想起花愷的無所不知,苦笑一聲,把想問的話都咽下了,嘆道:“十年了,再提又有什么用?憑白壞了五弟夫妻之情,再說她也不是兇手,我如今也重新站了起來,這就了結了吧。”
“俞三俠真是好心胸。”
花愷笑贊道,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你不想知道誰是將你害成那般模樣的兇手么?”
俞岱巖一驚:“花公子真的知道?”
“知道,不過,我不能白告訴你。”
花愷轉首望天。
俞岱巖苦笑道:“公子對俞某有再造之恩,哪怕赴湯蹈火也是應該,又何需如此?”
“那不一樣,一事歸一事,救你,是送張真人的壽禮,我樂意,與你無關。你想要知道兇手是誰,那就另付代價。”
俞岱巖這些日子,也大概了解這人的奇葩性子,聞言也并不在意,只能無奈道:“花公子想要什么?”
花愷撓撓下巴,想了想道:“這樣吧,算你欠我的,將來要為我做三件事,放心,這件事不會違背你的本心。”
俞岱巖朗笑道:“好,只要不違背俠義之事,別說三件,三十件三百件,俞某也在所不辭。”
花愷搖頭道:“說三件,便是三件。”
說著,便轉過身,晃悠悠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