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想要看那個“小女孩”到底想搞什么鬼,也沒有注意太多,沒想到轉眼就不見了。
花愷不認為他是自己跑到了哪里。
剛才的動靜那么大,平頭那幫人都跑了過來,他沒有理由不出現。
正走著,花愷突然腳步一頓。
“年輕人……”
一個蒼老得就像樹皮摩擦的聲音突然幽幽響起。
“別找了,快走吧……”
“咦?這里怎么還有人?”
向雄飛和平頭一幫人跟了上來,平頭奇怪地道。
他手下一個人也撓頭道:“剛才我們過來的時候也沒看到啊。”
“大爺,您住這兒啊?”平頭中年走了過來。
“住了很久了……”
那是一間很老舊的土磚屋子,低矮的門敞開著,門前有一張木椅,上面坐著一個佝僂的身影,陰影之下,只能隱隱看到一個輪廓,用蒼老沙啞的聲音緩緩說道。
平頭走到佝僂的身影旁,蹲了下來,看來是想從老人口中問出點什么。
花愷見狀,臉微微抽動了一下。
“這地方人都搬走了,您怎么不走啊?這里什么都沒有,多不方便。”
“走不動了,走不了了……”
“也是啊,故土難離嘛,我家那倆老的也這樣。”
平頭應和了一下,又道:“大爺,我問您個事兒啊,您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個挺高,瘦巴巴的。”
佝僂的身影沒有回答,緩緩揮了揮手:“快走吧……別再來了……”
平頭臉色一滯,又耐著性子道:“沒看見啊?那您最近有沒有看見過什么陌生人在這一帶出現啊?”
“快走……快走……”
平頭深吸了口氣,站了起來:“那行,您老坐著,我先走了。”
走回來還一邊搖頭嘀咕:“這老頭,真是老糊涂了,什么都問不出來。”
花愷臉抽了抽,瞇著眼,看了一下那破屋,然后掉頭就走。
一行人繼續往前走,談靜默不作聲地緊跟著花愷,緊緊抱著雙肩,不敢回頭。
因為她剛才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那破屋前,哪里有什么人影?
只有一張幾乎腐朽的破椅子,上面已經沾滿了厚厚的灰塵。
這時,花愷一邊走,一邊說道:“向參謀,我建議你向上面申請,馬上將這里暫時封鎖吧,現在,我們必須走了。”
向雄飛皺眉道:“真有這么嚴重?”
花愷搖頭道:“我不知道。”
未知才是最可怕。
“那左仁……?”他臉上現出憂色。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怎么我從剛才開始,就聽不懂你們說的話呢?”
“向參謀,你有什么線索可不能瞞著我,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析分析,也能點找出兇手不是?”
向雄飛嘆了口氣:“閻隊長,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兇手,也許并不是人。”
平頭莫名其妙道:“不是人?什么意思?不是人難道還能是妖怪啊?”
“恐怕我們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花愷又一次突然停下,打斷了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