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結識了一個人類?”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聞聲,云簡不動聲色的收起手中的東西淡淡的扭頭掃了他一眼沒有作聲。
那男子并沒看清背對著自己的云簡手中拿的什么,不過他也不感興趣。“怎么?我還聽說你按照她們當地修煉動物的方式,收了那人類當你的什么出馬弟子?”這才是他感興趣的。
“有事?”又一次熱臉貼了冷屁股,男子笑了笑。“這次你調查出什么了嗎?”
“沒有。”云簡還是那平淡的語氣,平淡的音調絲毫不帶任何感情。
“沒有?”男子瞇起眼睛,意味深長的看著云簡。“看來這背后的人藏得挺深……你這次沒暴露身份吧?”
……
云簡沒有回應他,男子想了想也是,他這么聰明,怎么會干這么蠢的事?倒是自己,居然問了這么蠢的問題。這么一想,男子不禁失笑。
云簡他當然不傻,自己收白曉的事加上自己恐怕就三人知道,他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想著,他便起身欲走;這無疑對那男子來說也是個逐客令,男子倒是很識趣,說再調查到有用的消息就來告訴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云簡看著男子遠去的背影,目光凜冽。直到那人身影完全消失,才從袖中拿出剛才收起的東西——那東西正是后山原石陣中的本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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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飛機上人并不多,前排稀稀散散的坐落著幾個人,而白曉自己則縮在最后一排,不為別的,只為她自己和胡庭玉說話的時候不被當成自言自語的神經病。
自從前天把后山發生的事詳細寫入小說后,才發現其實有好多疑問:胡庭玉離開自己的那段時間去了哪里?自己遇到的那個四角怪物是什么?為什么那些好似蛇的怪物仿佛都有目的性的攻擊自己?而第一次和第二次和王老太她們來后山的時候,為什么什么都沒有發生?這些問題讓她想破了腦袋,但唯獨沒有對云簡有任何的疑問,因為她白曉是個顏狗,自打見了云簡的第一面,就被他的美貌征服了,美男怎么會有問題?即使有問題,她也認栽了!
她一個個的問胡庭玉,胡庭玉便耐著心思的一個個給她解釋。
他那時候離開白曉是因為他感受到了一絲妖氣,那妖氣的主人本應再也不會出現在這世上,現在卻突然出現在人間的一座山中,所以他去探查了一番。
聽他這么一說,白曉接著緊張起來了,“那……那個東西還在后山嗎……?”胡庭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當然沒了,也不看看是誰出手?”胡庭玉始終沒個正行,要不是白曉太好奇了,真的一點也不想問他。
“根據你描述的那個四角怪,我想應該是獓因。那種低端的東西,會釋放出一種古怪的氣味麻痹生靈,使其不得動彈,乖乖讓它吃掉。”但說完胡庭玉就覺得不對,按理說獓因是上古時候的妖獸,處在西南一代山中的迷幻領域,早已死去靈魂被鎮壓在酆都地獄,怎么會出現在這?根據曉曉的描述,它消失時的狀態,和山洞中的他一樣,難道也是人為所弄的殘魂?
白曉見胡庭玉突然沉默了,連叫了他好幾聲都沒見有反應。正當白曉想要伸手去碰胡庭玉的時候,突然發現不知何時旁邊路過幾個去上廁所的人,大概見白曉從那自言自語的比劃,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甚至有人還回去跟同行的人悄聲說后排坐著個精神不大正常的,讓他上廁所時小心著點兒。
……
白曉不再作聲,拉低了帽子閉目養神。
自胡庭玉應下王老太的請求后,到現在已過了兩天。在這兩天里,王老太那邊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急的等待著。白曉剛一下飛機把手機開機,就看見好幾個王老太的未接電話。
南方夏天悶熱潮濕,不比北方干燥,讓白曉感覺仿佛身在蒸籠之中;這村子又坐落在云南偏僻的一座山腳下,臨近村子,白曉感覺整個人都要沒了。
之前她還不信胡庭玉說的話,什么身體不好不能長途跋涉出門看事;以為事主都和之前那個王爍一樣在市里,打個車就完的事,萬萬沒想到啊!她暗下決心回去都不用胡庭玉監督,她一定開始鍛煉身體。這二人還沒到村口,胡庭玉就不停地環顧四周,連連贊嘆這地方風水可真是不錯!
白曉一聽就來了興趣,她平日里對周易風水八卦這一塊很感興趣,可惜了她才疏學淺,自己買書來看甚是難懂,聽胡庭玉這么一說,看來他不僅看事方面有兩把刷子,還會看風水!
白曉頓時湊了過去一臉殷勤:“胡大仙兒,沒想到你這么厲害還會看風水!給我講講唄?”胡庭玉瞧見白曉眼睛都亮了,沒想到她居然對這個感興趣?又聽她這么一夸,頓時又飄飄然不知自己姓甚名誰了:“想聽?”胡庭玉一臉賤兮兮的挑著眉:“曉曉叫聲庭玉哥哥我跟你說呀?”白曉頓時被這聲庭玉哥哥給惡心到了,一臉不可思議的挑了挑眉,便加快了腳步。
她沒想到胡庭玉居然好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