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清把胡庭玉請進門后,遣散了身邊所有的人就關上了主屋的門。那些留在院中的小黃鼠狼們見狀一個個都快要好奇死了,到底什么身份的能讓自己的老祖宗這么恭敬?看起來年紀輕輕的也是個小輩嘛!可他們又不敢湊上前去偷聽,可算是心頭爬滿螞蟻,癢癢壞了。
“剛才進去的人我認識!他可是我朋友!”院中樹下傳來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黃裴站在樹下小腰板挺得筆直筆直的。
“看,黃裴又從那吹牛了!”隨著一聲嘲笑聲,其他人也捂嘴偷笑起來,他們不敢大聲,但他們嘻嘻的笑聲還是傳到了屋里。
剛才院子里的話屋里的人聽得可是一清二楚,看著坐著的胡庭玉瞇著狹長的眼睛向正前方院子的方向看著,沒有什么表情也沒有說話。整的黃天清自己都尷尬了起來:“族中小輩們不懂事,您別跟他們計較。”
胡庭玉像是自動屏蔽了他這句話,沒接他的茬說道:“剛才說的事盡量這兩天幫我查出結果,這兩天我就在這兒呆著,查到什么直接來找我就行。”黃天清連忙應下,便叫人吩咐下去。門一開,剛才聚集在院中的小黃鼠狼們紛紛四散躲起來朝主屋看去,只有黃裴還一臉郁悶的站在樹后。
剛踏出屋門的胡庭玉隨處掃了一眼,便看見躲在周圍伸出來的一個個小腦袋;見胡庭玉的目光投向了自己,被看見的小黃鼠狼嚇得變回原型把腦袋縮了回去。“小輩沒見過世面,請您不要見怪。”胡庭玉倒是沒怎么在意,四處看了看便開口道:“黃裴,跟我來。”這話一出,不僅在場的小輩驚訝,連旁邊的黃天清也愣住了。
其實胡庭玉也沒什么別的事找他,要查的事剛才已經跟黃天清交代了,他之所以喊黃裴,也是因為剛才在屋內聽到了外面的談話。他知道黃裴可是很要面子的,怎么說之前也都是他給自己打聽事情的,這一聲,可給足了他面子。
黃裴一聽,不屑的看了剛才嘲笑他的那些同輩一眼,滿臉的神氣輕哼一聲,接著挺直了腰板大步跟胡庭玉走了出去。
胡庭玉也沒白給他這面子,讓他以后還是幫著打聽哪里有事主。黃裴到底也是跟胡庭玉打過交道的,還沉浸在剛才同輩崇拜的神情中,不走心的連連應下。完全沒想過自己的老祖宗為何這么對胡庭玉這么畢恭畢敬,就算幫過他們黃家忙,但也畢竟是和自己同輩的胡家,就沒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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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白曉還真沒閑著,除了日常雷打不動的更文,就是跟云簡學習。也不是她故意纏著云簡,是她真看不懂書上寫的什么,一星半點兒也看不懂。白曉也曾納悶,字都認識,但連到一塊就什么也看不懂了。好在云簡耐心,講的也通透易懂,白曉很快也上了手。
在這期間,白曉說作為感謝,送給云簡一部手機。云簡拿到手機,仔細端詳了半天陷入了沉思:此為何物?黑色的鏡子……?
白曉是不知道,云簡這是第一次來到人界,第一次接觸現代社會的一切事物;更不知道當時云簡第一次來到她這個小區的時候,懵懵的看了好久也找了好久。
正當云簡正在研究手中“鏡子”的時候,身后不遠處傳來一個不屑的聲音:“土老帽。”兩人循聲望去,發現是已經消失了許久的胡庭玉。
聽見他這么說,白曉的第一反應不是去問胡庭玉這幾天去哪了,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云簡,雖然穿的素凈,但衣品沒問題啊?胡庭玉就像白曉肚子里的蛔蟲:“曉曉,你沒發現他壓根不知道你給他的手機怎么用嗎?可能連是什么都不知道。”
這話一出,白曉才發現,確實,從云簡拿到手機開始少說也有五分鐘了,沒有開機而是拿著它一直在端詳。她連忙幫云簡開機,教他怎么使用,在一旁的胡庭玉不甘心,“憑什么我沒有!”白曉用下巴朝桌子上的方向指了指,示意他的在那。
胡庭玉拿出來熟練地開機,邊設置邊吐槽:“山溝溝里出來的就是山溝溝里出來的。”這話一聽就聽出來是在說云簡沒見識,白曉聽了就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山里修煉出來的?